死的那一刻,她平静地盯着他,直到倒在地上,都不曾移开视线。
沈离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来。
轻喘一声,撑着身躯,手掌用力抓着胸口,剧烈的闷窒感让他浑身颤抖,直不起腰来。
“二哥!”
易小伍闯进去,仓惶地扶着他,“二哥,你哪里不舒服?”
不过五秒中,沈离的肌肤渗出大片大片的冷汗。
‘咚——咚——’急促的心跳声,仿佛振在耳膜上,愈发清晰,凌乱。
医生们全都围了过来,按着他的肩膀,一看仪器就明白了,“病人情绪激动,心律失常,引发了心悸!”
沈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被人帮着服下药,舒缓穴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白语灵走了进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低声问易景谦,“你觉得,他的心病是什么?”
易景谦:“沈姒瑾。”
尽管,那个女人无恶不作,但他好歹叫了她二十多年的母亲。
曾经最信赖的人死在自己手里,心里那关,定然不好过。
“有没有一种催眠法,可以让他忘掉那段记忆?”易洋陷入了沉思。
本是随口一说,白语灵却放在了心上。
其他的心理医生可能没办法,但是,有个人或许可以!
……
樱画苑。
白语灵提着满满一大袋吃的,站在1402门前,按下门铃。
等了十分钟,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难道,大神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