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小嘴撇起,“虽然我戴上手钏可以变成普通人,但我又不会说话又不能修行。”
“这五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手钏你是不能摘的,不摘就不能言语和修行。
说话的问题需要找到言灵草,这种草珍贵罕见,十年才会长成。
我寻到一株,不过还需要三年的时间才成形。
至于修行需要一件遗落在人间的邪器,我一直在寻找它的下落。
你现在还小,我让人叫你识字布阵,也有一些自保能力。”
凤邪也听明白了,“墨墨,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啊?落落说要不是你保下我,出生之时我已经被人当作妖孽。”
梵墨眉眼转而变得温柔无比,“阿邪,这是我欠你的情。”
“嗯?”凤邪不明所以。
“你不需要问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此生此世我梵墨定会护你周全。”
软塌素纱帐里,梵墨单手支颐,眼波淡淡看着在自己身边把玩珠子的凤邪。
在他的府邸没有其它邪念,凤邪不必佩戴手钏。
“墨墨,珠子好漂亮,我还要。”
梵墨倒也任由着她闹,一拂袖屋子一角悬着的照明珠又滚落一颗在床上。
“不可再多,否则伤眼。”他提醒道。
凤邪玩着珠子不亦乐乎,梵墨静静看着她,这样平静悠闲的时光对于过去的他们就是一种奢侈品。
门外响起苍眠的声音,“主子,凤府来人求见,主子见否?”
“让他们等着。”梵墨冷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