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见他板着一张脸,调皮的吐了吐舌,“好嘛,我知错了,墨墨不要生我的气。”
鼻尖被梵墨轻轻一点,“本王哪舍得生你的气。”
被他如此宠溺的看着,凤邪心跳加快,好似一个宴会彻底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梵墨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你该回去休息了。”
“墨墨,我才答应了一月之后和七公主比试,可我的身体你也知道的,那件邪器还没有下落么?”凤邪眨巴着眼睛。
“现在知道担心了,打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这不是知道有你嘛。”
“那件邪器下落不明,我找了许多年也没有下落。”
“不如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找到呢?”
梵墨瞥了她一眼,“这些事就交给我,要是让我知道你以身涉险,我饶不了你。
至于邪器告诉你也无妨,它的名字叫骨玉,可活死人,肉白骨,天下的病没有治不了的。”
“这么厉害?那不是谁拿到就是神医了?”凤邪眼睛一亮。
梵墨敲了敲她的头,“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你别忘记了我说过这是邪器而非神器,它上一代主人被反噬而死。”
“咦?还带反噬的?”
“这世上只要沾染一个邪字都并非祥物,得到骨玉那便是将自己的灵魂交到了魔鬼的手里。”
梵墨的轻喃声传来。
凤邪在心中默念着梵墨方才说的话,只要沾染上一个邪字便并非祥物,自己的名字就带邪,还是梵墨亲口给取的。
“墨墨,那我也非祥瑞了?”
“祥凶从来都只是凡人所见,你不必放在心上。”
“凡人?那墨墨是什么人?”
梵墨略略俯身,伸手抚着凤邪的脸,用极为真挚的口吻道:“阿邪,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
在这个世上除你之外我不看重任何东西,因为你,我可以一念成佛也可以一念成魔。”
“墨墨,我不懂。”
梵墨将凤邪拥入怀中,一字一句道:“你不需要懂,阿邪,你只要知道,梵墨爱凤邪就行了。”
凤府。
凤邪在自己的大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中全是那紫衣潋滟男人的身影。
司梵墨,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凤邪滚了半天拿出那副卷轴,画上的男人白衣翩然,脸上却戴着一个面具。
“会是你吗?”她抱着画卷沉沉睡去。
御书房之中,太子夜见皇上。
“父皇,儿臣不甘心。”
坐在龙椅之上的男人虽然很衰老,脸上却是一脸庄严肃穆之色,哪里还有在梵墨面前的随和样子?
“朕知道你不甘心,但你也得给朕憋着。”
“父皇,我承认九皇叔是有些才能,但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臣,你才是君。
他对皇妹下手也就罢了,竟然连母后都没有放在眼中,儿臣送母后回寝殿之时她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皇上叹了一口气,“你九皇叔就是这个性子,就连先皇都不放在眼中,更别说你母后了。”
“难道父皇就要任由着他这么下去?如今天下人对九皇叔的呼声早就盖过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