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看了看四周,“下车?这里连个公交车都没有,你再载我一段,到了市区我就下去,我闭嘴保证不说话了。”
“下车!”
薄景琰脸色阴沉的可怕,白筱马上闭了嘴巴,灰溜溜的开门下车,她脚刚挨地,银色车子疾驰而去,带起的旋风差点没把她刮倒。
白筱掏出手机想约网约车,全部拒载。
她又给孟思琪打电话,估计这会儿正在泡帅哥,电话那头无人接听。
高架桥上,白筱站在路边拦车,车子飞驰而过,没有一个为她减速。
秋天的夜晚有点凉,白筱裹了裹身上的风衣,硬着头皮往前走。
她穿着高跟鞋,没走多远脚就磨破了,白筱冻得直哆嗦。
“死鸭子,我就不该发善心救他,阿嚏——”
白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鼻子冻得都流鼻涕了。
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柯尔鸭有病呀,我说薄景琰坏话他瞎激动啥?还把人扔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等等,柯尔鸭,薄景琰。
她是学医的,这几天负者照顾薄景琰起居,对他的身子太熟悉了。
白筱脑子越转越快,脑细胞都兴奋起来。
现在想想柯尔鸭的背影确实有点熟悉,还有柯尔鸭刚刚气成河豚的样子。
白筱觉得脑子不够用了,难道薄景琰早就苏醒了?柯尔鸭就是薄景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