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一个劲说谢谢。
“他要是威胁你就报孟家的名号,孟家虽然比不上薄家,但是薄景琰动你也得考虑考虑。”
孟思琪越是这样,白筱越是不能把她拖下水,她要独自面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白筱回薄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点着脚上楼,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心脏紧张的都要跳出胸膛。
卧室的灯亮着,薄景琰带着面具,露出的皮肤肤色冷白,下颌线条流畅隽秀,浑身插着管子,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
她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进屋,拿出针管,将药水推入男人静脉。
银色面具折射出清冷的光晕,男人即使昏迷着,身上的气场压得人喘不上气。
白筱做了足够多的心里建设,才敢靠近他,她要亲手揭开这个秘密!
老管家说面具是薄景琰的禁忌,孟思琪说薄景琰冷血无情。
只是此刻的白筱被巨额的债务压的喘不过气来,对母亲留给自己最后的医院执念太深,她顾不了许多,小手伸向了面具。
白筱手有点抖,她握住面具,一咬牙,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