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传来白筱气呼呼的声音,“薄景琰,是不是你在搞鬼!”
薄景琰轻轻叹了口气,算了,既然被发现了,那他就不装了,摊牌好了。
薄景琰睁开眼睛准备坐起来的一瞬,就看到白筱手捂着脸尖叫。
“啊啊啊,脑电图没有变化,薄景琰没有醒呀,难道是我母胎solo太久了,睡梦中对着植物人老公下手了?啊,怎么办,好丢人呀!”
“……”
薄景琰嘴角抽了抽,又躺了回去,这女人还真是蠢呀。
算了,继续装吧。
白筱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尴尬的脚趾头都能抠出两室一厅,根本没注意到薄景琰。
她有些心虚的对着病床上的男人道歉,“薄先生,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你也知道,人在睡眠中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我保证,下次绝对绝对好好睡觉,不占你便宜了。”
白筱伸出小爪子在床上划了一道,“这就是楚河汉界,我发誓,我保证,以后绝对绝对不会过界线,再越界我是小狗!”
白筱说完,就跑去洗漱了。
她洗漱完,又立马伺候薄景琰洗漱。
她刚伸手,就看到床上自己画的印子,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双手合十对着薄景琰拜了拜,“薄先生,我现在是医生,医者父母心,越界是治病,不算犯规哈,来,咱们洗香香,按摩针灸。”
白筱说完这才给薄景琰洗漱按摩。
等一切都忙完了,白筱双手又酸又疼,累的都抬不起来,她咬着牙去书房刷题。
白筱刚进走,‘昏迷中’的人就睁开了眼。
薄景琰看了眼‘楚河汉界’,微微侧头,深邃的凤眸中透着满满的不满,好好的床弄什么界限,胡搞。
他伸手把界限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