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欣语看着褚渊将香包拿下来,脸色随之变得有些羞涩。
“殿下,不知为何小女的物品会在殿下身上?”
“你说这是你的吗,”褚渊不解,“何以见得?”
“上头绣着暗纹,正是小女名讳。”
褚渊假意看了看,瞧见那上头的名字愣了一下,点点头将香包扔了出去。
她连忙去接,脸上羞涩的笑意还没扬起来,就听见褚渊声音冷的好似腊月寒潭。
“你是婠婠的朋友,她对你没有防备,但是这些下三滥的计谋心思,还是劝你收起来。现在无人,也不必给你留面子,之前你三番四次插话未免失了体统。”
“啊……”虞欣语的表情僵在脸上,似笑非笑,被这一通问责弄得摸不着头脑。她还没有被男人这么冷酷地对待过,一时反应不过来。“殿下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褚渊斜晲着她,表情没有丝毫松动,“孤的意思是,你以后离婠婠远一点。”
“不是、为什么呀?”她马上反驳,一时间忘记了礼仪,“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吗?这个香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你哪里!”
这通没上没下的话叫褚渊心里十分生气,他已经被惹怒了,甚至惊讶于这个女子为何如此胆大包天。
“你这番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
“……”
司婠在另一处听得心惊胆战,按照常理来说,虞欣语是要被治罪的,但是不知道是女主光环作祟还是如何,褚临并没有真正跟她计较,而是直接离开了。
小路上想起脚步声,虞欣语好像朝着她这边过来了,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臭男人,竟然对我无动于衷,都这么久了,好感度才三十,刚刚还掉了……要不是看你是太子,我真要教训教训你……”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看你一眼。”
“这么严肃高傲的男人,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她跟系统对话,趁着这边没人,自言自语地嘀咕,声音还有些委屈。
司婠左右看看没有地方躲藏,连忙问系统,“怎么办,被发现了,有没有金手指道具用用?”
“有,隐身符。”
“给我。”
那天从聚会回去后,司婠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再参与这种社交场合了,都被关在家中待嫁。
期间她虽然隔离了外界的消息,但是每日都从系统给的新剧情里了解到虞欣语的最新动向。
她现在家门壮大,皇帝对太子出手了,有意改立太子,最近太子在朝堂上屡屡犯错被皇帝痛批,只是留着最后一块遮羞布,只是大家都知道,皇帝起了心,怕是太子难熬了。
距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司婠的嫁衣已经做好,开始在宫中派来的教习嬷嬷的教训下学习宫中礼仪。
这日天黑,司斌刚从办公的衙门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来找司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