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满是果香，入喉也是清冽的，只是进了喉咙下了肚子，不出一息便觉得周身暖热热的，喝了几杯下肚，便觉得身上有团火从腹部烧起来了。

“还行吗？”司婠笑着问。

说完她见褚临点头，自己也倒了一杯仰头要喝，被一只修长的手拦住。

“嗯？”

“这就太烈了，不似果酒甘甜，不太适合女子吃，”他一本正经，“你要是想喝，就叫人送些别的来。”

司婠笑道：“殿下怎知我喝不了这酒。”

她微微一笑，错开手喝了下去。

实际上古代的酒都是黄酒，远不如现代的白酒烈，司婠喝着虽然会醉，却不会太过严重。况且这果香味地烈酒还是挺好喝的。

“我只当寻常女子都不沾黄酒，没想到……”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意外。

“没想到我竟然还有酒量吗？”司婠说，“没有的，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但是在家中小酌几杯，与殿下在一起，也不想辜负这好时候。”

褚临见状虽然意外，却也没再拦着，任由她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两人对酌，褚临似乎是心中有烦心事，越是迷糊就越表露出来。司婠见机会来了，看着他便问道：“殿下今日回来这般早，又是和先生们在书房畅谈，可是有什么事情？”

“婠婠也察觉了？”他没想到司婠这么敏感，以为是不小心将情绪带到家中，感染到了她，心中立马不自在，抱歉道：“对不起，我并不想惹你心烦。”

“怎么会呢。”司婠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的温柔体贴都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很有教养，会顾忌别人的感受，她就算挑剔，也不禁心动。“我是担心殿下，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叫婠婠帮您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