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喝了许多次,每次闻到这个味道,他依然眉头直皱,“去告诉法通,让他重新配药,别把药弄的这么苦!”
金凤蝶瘪瘪嘴,哭了起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又不是你们大宣人,对你们的话不懂很正常,为什么笑话我。王兄还说王妃不会欺负我,他骗我!”
连金凤蝶也听出来,这绝不是装的了。
照平时的经验,每天都要咳个七八回,每回都要咳好一阵子才能平息。
“王爷病了,怎么这些日子都能和王妃睡呢?”金凤蝶鼓起腮帮子,“莫不是王爷是故意糊弄我,不想去我屋里,所以才假意喝药生病?”
“回金侧妃,王爷要喝药,您要么,先回去?”陈洪说。
喉间一阵痒意传来,他放下碗,拿起巾子,掩住口鼻咳嗽。
陈洪哄着:“良药苦口呢,爷稍微忍耐忍耐,等好了,就不用喝了。”
“嗯。”顾长渊拿起碗。
“王爷去王妃屋里,也只是歇着,您想多了。”
“可是王妃……”
她回头去找樱宁,樱宁早已经走远了。
“那好吧。”金凤蝶怏怏不乐,“那,等王爷的病好了,一定要去我屋里,我还等着为王爷生孩子呢。王爷,妾身先伺候您漱了口才走。”
陈洪端着药碗过来,小心翼翼绕过哭哭啼啼的金侧妃身边,生怕她的眼泪崩到药碗里。
“王爷得的什么病啊?”金凤蝶追问,“我还想请王爷晚上去我那里安歇呢。”
顾长渊张嘴却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喷的金凤蝶满脸满身都是。
她呆立在原地,神色惊恐,哆哆嗦嗦的大叫一声:“救命啊!”
丢了茶盏,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