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兮心中暗惊。
即使樱宁还什么都不知道,却已经把她的目的猜出了十成。
花若兮惊讶:“瑄王不是只有前些年的一些旧伤吗,早就养好了。樱宁,你是不是被他骗了?这个孩子可不是你表面看着那样……”
余公公一愣,忙躬身:“奴才知罪,奴才告退。”
“什么意思啊?”花若兮不明白,“瑄王怎么就没有两年的时间了?”
“哼。”提到儿子,花皇后便冷了脸,“上次他跑到慈安宫,指着哀家的鼻子骂,又不许哀家管皇上的事情。哀家与他没什么可说的了。”
樱宁扫了眼余公公:“我和太后有话说,你这个奴才站在一旁做什么?有没有一点规矩?”
花皇后笑道:“先帝走了后,哀家这心里也不好受,加上天冷,又犯了些旧疾,养了这些日子,才稍微好些。”
这丫头太聪明了。
花皇后语塞。
等他出去了,樱宁站起身,面对着花皇后,说:“母后,我想知道,您为何要故意挑拨皇上和王爷之间的关系。您是不想让王爷摄政,希望我们离开京城吗?”
“母后,您对自己的儿子也太刻薄了。”樱宁打断她,“如果您不信我的话,可以找法通大师一问即知。”
花若兮噗嗤笑道:“这孩子,也是傻了,瑄王生病了你不去问太医,怎么去问一个和尚?”
“法通大师的医术不比任何一名太医差。”
“既如此,他为何不当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