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是太后的错。”
只露出小半张脸。
余公公摘下头顶的帽子,给唐卿跪下磕了个头,微笑道:“唐少保好眼力,好记性。”
“是的。”
“太后也是关心皇上。”余公公笑道,“咱家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年若不是摄政王主动放弃,皇位恐怕……”
余公公看了眼孙海珠。
“奴才有要紧事与唐少保说。”
余公公叹了口气:“可惜太后和摄政王母子不是一条心呐!”
“上回因为两名宫女的事情,太后和摄政王至今没有见过面呢。”
直到唐卿开口说:“海珠,你先下去。”
唐卿冷冷说:“余公公有事便说事,为何要冒充我父母的老乡?”
余公公笑道:“奴才的老家的确是徽州的。”
唐卿道:“余公公,你东拉西扯的,到底要说什么?”
“小的见过唐少爷。”
她只听从少爷一个人的话,其余人的任何言辞,眼神,她都不会理会。
“是吗?”
唐卿不由怔住:“你……你是太后身边的余公公?”
“我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
碰了个钉子,余公公并不气馁,接着说:“唐少保曾是少年英雄,纵横驰骋战场,多么意气风发!如今您……难道您就不想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吗?”
“张高秋。”
“是的,的确是张贼在背后搞鬼,他也付出了代价。但是,唐少保原本在北边打仗,为什么会被调去东边呢?”余公公轻声说,“当初是谁提的意见,又是谁主动派唐少保去呢?以当时的情况,张高秋对东南虎视眈眈,无论是谁只要去了,必然九死一生。而他们还是派了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