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铁路线路较少,总是需要避让火车,有的时候在一处不是车站的地方,一停就是半个小时,四十分钟。
三个人,就着纺织厂新的生产线进行了一番讨论。
三个人,依旧是在车间行走了一大圈。
安宁的到来,自然收到了李厂长热烈的欢迎。
正在调整机器的安宁,从机器下探出脑袋,不明白的看着李厂长说:“你没踩到我的脚。”
特别是清晨的,还带有丝丝冰凉的空气,让人耳目一新。
她脱好自己的鞋子,扯开被子就想睡觉。
火车继续行驶,中途停下来很多次。
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件衣服。
“嗯。”
中午十二点多,安宁到了县城。
火车速度很慢,行人旅客都开始朝着车门的方向移动。
那清晰,洗涤肺部浊气的空气,最诱人。
同样的还有两位厂长和张启华老爷子。
李厂长支支吾吾地解释了两句后,说:“真是对不起,这么一条生产线,你肯定设计了很久,很久。”
李厂长拿着一个全是手绘手写的本子,只感觉沉甸甸的。
“安宁,对不起。”
晚上十点的火车,安宁买了一个卧铺,方便自己白天干活。
“谢谢,我用我的的衣服就好。”
不再多想,干活要紧。
纺织厂的没问题之后,安宁为机械厂提供了新的零件制造机器。
火车离站,不少人在这样的动静下很难睡着。
“都是我不好。心胸不够宽广,以后我肯定改。”
第二天八点四十分,火车终于进站了。
之前的他,以为安宁看不上他们这个小厂子了呢。
“上一个人是个男人,你用一下这个被单吧。”
安宁和女孩一起走出了车厢,朝着车门走去。
安宁在想,她到底该不该告诉李厂长,这个东西是满月酒之后才弄的?
下火车的那一瞬间,什么最诱人呢?
空气。
安宁在市机械厂停留了三天的时间,一切都解决好之后,连夜坐着火车,去了省里。
“那个男人很朴实,可是那个脚的味道实在不太好,我都没睡着。”
“等会。”
躺在一个滑轮板子上的安宁,脸上稳定的不行,不过拿着扳手的手指,稍微收紧了一点。
“呜呜———况且况且———”
至于火车上的被子,则是盖在胸口以下的位置,和身体没有直接的接触。
第二天天不亮,安宁便起来了。
安宁本来是不太在意的,因为她参加过野外训练,环境比这不知道恶劣多少。
这一圈下来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安宁下车,背着自己的书包,潇洒的挥挥手,买票上车离开。
这也导致,本该是几个小时的时间,硬是走了一个晚上才到。
她再次看见了那个火车上的女孩。
此时女孩正在拿钱,给一个打扮乞丐的人。
安宁清晰的观察到,周围不少扒手蠢蠢欲动。
大庭广众之下散财,特别是在火车站这样的地方,永远都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