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不想撞破安宁的秘密,他不想知道,也不想询问。
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独一无二。
之前几次的脱力,昏迷,该是和今天的状态有关。
不仅如此,安宁脚步奇快,他勉强跟上都做不到,这也是他落后安宁的原因。
“好像是江夏的。”
克莱因瓶彻底消失,和自己融为一体,但是空间内的东西都在。
安宁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混合着脑门上的汗,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你说句话,好不好?”
他不想说任何关于安宁的事情。
江夏一直在说话,嘴巴在动,手上的动作也不慢。
“安宁,我可是要把你扔进水里了,你再不醒过来,你就成为落汤鸡了。”
刺骨的凉,让江夏冰火两重天。
安宁检查着山上的痕迹,找到了脚印,顺着追回了她之前的山洞。
“有人把我带到了山涧,那股清凉让我能及时清醒。”
江夏在分析。
“肉烧焦,还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要解锁一下自己来到这里的疑团。
他用手去碰,会被灼烧。
江夏藏起来了。
“该是被烫伤了。”
若说以前的精神力是河流,那么现在的精神力便是汪洋。
“还有,还有,咱们山上有一条山涧水,里面有一种冷水鱼,细长细长的,用油一炸,特别的好吃。”
安宁仔细闻了一下。
安宁咬着嘴唇,深深的痛苦压抑在唇间。
压抑心里的兴奋,安宁站起身来。
“啊————”
“嘶哈——-”
江夏拿着一根树枝,触碰了一下安宁,没事。
江夏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跟上安宁,看看需不需要自己的帮忙。
安宁嘀咕着,联想到空气中的肉焦。
江夏倒吸一口凉气,他的手心被安宁烫伤了。
若是不用手呢?
这个温度,身上的衣服早该化为灰烬,安宁身子下面的草叶树枝,也该燃烧起来,但都没有。
他在用稻草为自己扎一副临时的手套。
江夏忍着灼烧的疼痛,咬牙把安宁抱了起来。
不过,下一秒,他把安宁抱上岸,只留下半身泡在水里,他自己连滚带爬,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的从水里爬出来,走远一点,但又能看见安宁。
“你这手,以后能不能用都难说。”
“安宁,安宁!”
一般的情况下,安宁会发现他,可这一次没有。
“我跟你说,你可别报复我。”
“你是傻子吗?烫不知道松手。”
江夏察觉不对,跟了上来,甚至在后面喊了几声安宁,安宁都没有回应。
“放心,我陪你一起。”
她着急的跑进了屋子,和林翠花说了两句话,偷摸的拿一个瓷碗,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宁先检查自己的精神力。
“啊————”
“唔——-”
“呼———”
手掌大小的精神力被安宁割了下来,无形的落在了瓷碗里。
“会好的,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