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几分八卦的唐师傅,装作不经意的问安宁,上午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的脑袋撞在一起,惯性的带领下,江夏黏糊糊的脸和安宁的嘴唇相撞。
离着有些距离的花成,看着一脸懵懂的安国平说:“太饱了。”
另一边的安宁和江夏,同样的一身鱼腥味让两个人互相嫌弃。
“唐师傅,我还是怀念你在火车上高冷的样子。”
看江夏坐在地上的姿势,该是他自己绊倒的。
两人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在一条鱼的帮助下,完成了。
“你嘴怎么出血了?”
“好了,不要挣扎,放你回去就是了。”
她有点儿耍赖皮的偷笑,完全不管后面江夏的不满。
无聊的生活,不能撩妹,总要找点生活支柱。
当江夏用袖子擦去脸上的粘液,睁开眼睛后,他看见安宁一只手把大鱼稳稳的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摸着大鱼的肚子。
就在这时,大鱼的尾巴奋力一甩,啪的一声,江夏的脸上被糊上黏糊糊的水,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江夏的心脏似乎被灼烧,一股热流上涌,脸刹那间红了起来,连带着脖子与耳朵都红了。
难道老天爷都在帮她?
她朝着江夏走过去,检查一下水桶,干干净净,一条鱼都没剩下。
下午,只有安宁自己在家。
她整理好地上的水桶和鱼竿,询问了花成与安国平,两个人要在钓一会儿,她便拿着东西先回去。
“和我同龄的都当娃儿的爹了。”
这一段时间在外面,赵领导送来的报纸,杂志,有很多都没有看。
“你这日子也太滋润了吧。”
鱼打,过敏?
这个过敏原让安宁都感到新鲜。
安宁为难的道:“好吧,平手好了。”
江夏一声完了,让安宁迅速转身,只看见那桶装满小鱼的水桶———倒了。
“照你这么说,地球绕着太阳转都和你有关系了。”
花成对视安国平清澈的眼神,一副故作神秘的道:“你不懂,你还小。”
安宁有点担心的上前,一只手背探过来,准备摸摸江夏的额头。
可惜,两人都没什么感觉。
江夏后退两步,人生第一次磕吧。
“我不管,你没有鱼,我也没有鱼,我们平手!”
安宁的旁边只剩下小狼了。
安国平一句吐槽,让花成八卦的追问好半天,谁当爹了?谁家打架了?
对面的江夏,记忆中闪现出刚才两个人相撞的那一幕。
“你这是怎么摔的?一条鱼都没剩?”
“你吃啥了,哥?”
“你脸怎么红了?还有脖子,你怎么了?”
这一上午,因为江夏的钓鱼计划,安宁没有时间感伤怀念。
安宁抱着大鱼站起来,走到河边儿,对着大鱼道:“记得游远一点儿,长得一身肉,怪让人惦记的。”
吃过饭的安宁,先是把鱼竿和水桶给隔壁送回去,顺便问问江夏过敏的事情。
“咯咯咯——咯咯咯——-”
院子里的大公鸡突然叫唤起来,安宁抬头望去,一个陌生人。
她连忙起身走出去,一位穿着满身布丁带破洞衣服的男人,一头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的头发,手里端着一个饭碗进了院子,正在与大公鸡对峙。
“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