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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懿轩离去后,正堂内一众护卫家仆们的眸光突然变得涣散不清,找不到焦距,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直到半个时辰后,堂外急促的脚步声传入正堂也未能令众人有所察觉,村长柳正带着贴身护卫来正堂内,他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的怒气更是翻涌难平,后院内的九夫人正是难产之时,他们这些个护卫不能有所助力也就罢了,还要在如此紧要关头给他添堵,这帮废物的所作所为,真真是不可饶恕。
柳正也不管这些个护卫家仆是否会受伤了,只见他凝聚周身内力于喉间,突发一声震彻耳膜的爆喝声,震得连带正堂内结实的房梁也抖了那么一抖。
余音犹在耳际,正堂内响起“哇……”,“咳,咳咳……”,噗……”一阵杂乱的呕喷声。
众护卫家仆们只觉耳内嗡嗡作响,目眩神迷,好半晌后才恢复了神志。
其实并不能怪这些护卫和家仆们傻站在那里发呆,而是冷懿轩离开时,随手赏了众人些许“迷神粉”,若无人惊扰此处,这些护卫和家仆们会持续呆滞到三日之后。
冷懿轩之所以这样做,当然是那位村长大人居然敢让他这位爷苦等了一盏茶的时间。
对于旁人来说,这点时间算不得什么,但对冷懿轩这样一位向来是人等他,从无他等人的“药仙”来说,早已是大大的不敬了。
后来,每当那位尊贵的村长柳正大人知晓自己因一时的怠慢,而延误了自己最为宠爱的九夫人和宝贝儿子的医治时机后,他自是痛悔万分。
“王秉,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柳正现年四十有二,身材已微微发福,可此时脸上的表情着实狰狞可怖,面沉如熏了千年的铁锅底似的,双目瞪得老大,连双眼皮都要撑没影了。
“呃……”一时之间,王秉的脑袋仍有些混沌不清,粗糙的大掌猛拍了几下脑壳,强迫自己清醒一些。
王秉抬眼望了望柳正那张黑锅底的脸,脑中立时浮现冷懿轩离去时,那狂妄至极的一幕,他赶忙拱手道:“回禀老爷,方才府门外有一年轻男子,进得正门时,那‘四象幻杀阵’未对其造成任何伤害,小的也出手阻其前进,但那小子却了轻松化解,望老爷恕小的无能。”
缓了一口气,王秉继续说道:“依小的判断,那小子的武功造诣确实在吾等之上,纵使倾尽全府之力,也未必能将那小子擒住,何况现今正是九夫人临盆关键时刻,所以小的只得先行缓兵之计,将那小子引到正堂等候。但那小子还未坐下时,便吵着要见老爷,无奈之下,小的只得令人禀报老爷,请老爷定夺该如何处置那小子。可那小子只坐了盏茶的功夫,便等的不耐烦了,起身便走。那小子边向外走,边说了一句什么‘若,若想保得九夫人和小公子母子二人平安,即刻府门外大礼相迎,否则过时不候。’”
敲了敲了脑袋,王秉侧过脸对身旁的护卫,确认道:“嗯,应该是这样讲的吧?”
他身旁的护卫应道:“王首领说的对,那小子临走时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