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一边看,将这难得一见的景象深深印在脑海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而延福宫,是相对独立的一处宫区,在宫城之外,是帝、后游乐之所。
萧峰听闻宋朝皇帝赵佶即位后对其进行了大规模扩建,扩建后的延福宫幽雅舒适,宋朝皇帝大部分时间在此宫苑中度过。
他施展身法,快速朝着延福宫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他巧妙地避开巡逻的侍卫,心中满是对那神秘宫苑的期待。
当萧峰终于来到延福宫,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叹不已。
这里奇花异草遍布,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各种珍奇异兽放养其中。
尽显皇家园林的奢华与精致,与历史记载毫无二致,他的兴奋之情达到了顶点。
后世穿越过来的萧峰知晓,这开封皇城的前身是唐汴州宣武军节度使衙署,后梁时为建昌宫,后晋改为大宁宫。
宋建隆三年,宋太祖命人画了洛阳的宫殿,按图扩建了皇城的东北部。
北宋王朝统治的167年,是开封城市发展史上的鼎盛时期,皇城也在此期间不断完善和发展。
可北宋末年的“靖康之变”,使开封城遭到严重破坏。
自北宋之后,开封城历经多次战乱和黄河水患,皇城逐渐被掩埋于地下。
直到20世纪80年代,考古工作者才开始对北宋东京城遗址进行系统发掘,逐步揭开了皇城的神秘面纱。
此刻,站在这承载着厚重历史的皇城中,萧峰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仅为自己能亲眼目睹这一切而兴奋,更为这段波澜壮阔的历史而感慨万千 。
……
萧峰伫立在回廊之上,目光似被磁石吸引,贪婪地扫视着眼前的大宋皇宫。
飞檐斗拱,宛如展翅欲飞的鹏鸟,在夜幕的笼罩下更显庄严肃穆;
琉璃瓦整齐铺就,黯淡光线下,幽微的光芒如流淌的星河,映照着历史的厚重。
朱红的宫墙绵延,墙面上的金色浮雕在朦胧夜色里若隐若现。
萧峰凑近细看,龙凤呈祥、瑞兽奔腾,每一处线条都勾勒得栩栩如生,彰显着皇家独有的威严与奢华。
殿宇错落有致,布局严谨而大气。远处的大殿巍峨耸立,殿门之上的金色门钉颗颗饱满,反射着清冷月光。
殿内虽光线昏暗,但他仿若能看到灯火辉煌时的盛景:
奇珍异宝装点四壁,绫罗绸缎垂挂梁柱,文武百官身着华服,山呼万岁。
庭院中,数百年的古树静静伫立,枝叶繁茂,宛如忠诚的卫士,见证着王朝的兴衰更迭。
池中荷叶田田,残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池水偶尔泛起涟漪,似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萧峰心中暗自思量,日后自己修建皇宫,定要参照此处的大气辉煌,再与爱妃们在此嬉戏游乐,共享人间至欢。
正想得入神,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萧峰侧目望去,只见一名太监提着灯笼,正小心翼翼地走来,脚步匆忙又带着几分谨慎。
萧峰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脚尖轻点,如暗夜流星般从回廊飞身而下,落地时竟未发出丝毫声响。
他身形一闪,鬼魅般欺近太监,一只手如铁钳般扣住太监的肩膀。
太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制住,惊恐地瞪大双眼,灯笼险些掉落,颤声道:
“你……你是何人?怎敢擅闯皇宫!”
萧峰压低声音,冰冷的气息喷在太监耳畔:
“莫要叫嚷!
我问你,宋朝皇帝赵佶的宫殿在何处?
若敢说谎,休怪我下手狠辣!”
那太监只觉肩膀剧痛,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向皇宫深处,结结巴巴地说道:
“前……前方,穿过这重庭院,再往东,便是皇帝陛下的寝宫了,求……求您饶命啊!”
萧峰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轻轻一掌切在小太监的后颈,小太监哼都没哼一声,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萧峰瞧了瞧昏睡的太监,心中估算着这一掌的劲道,定能让他安稳睡到明日清晨。
他整了整衣衫,按照太监所指方向前行。
一路上,巧妙地避开了几拨巡逻侍卫,身影在宫殿的暗影中如鬼魅般穿梭。
不多时,便来到了皇帝寝宫之外。
透过半掩的雕花窗棂,暖黄的烛光肆意倾泻而出。
萧峰定睛望去,只见大宋皇帝赵佶正置身其中,与两位身着轻纱、近乎衣不蔽体的妃子肆意调笑。
那两名妃子国色天香,媚眼如丝,一个依偎在赵佶怀中,手持酒盏,娇笑着喂他喝酒;
另一个则在一旁轻歌曼舞,纤细腰肢如风中弱柳,轻纱随着舞姿飘动,春光若隐若现。
殿内酒香、脂粉香交织弥漫,赵佶满脸醉意,笑声放荡不羁,丝毫没有一国之君应有的稳重与威严。
萧峰见状,不禁冷冷一笑,心中暗忖:
“这便是大宋的皇帝,国势堪忧之际,竟还如此沉迷酒色,荒唐至极!”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愤慨,大步迈向殿门,准备与这昏庸皇帝商谈辽宋边境市场之事 。
萧峰深吸一口气,压下对眼前荒唐景象的鄙夷。
此刻的他,心中有着更为宏大的盘算。
大宋虽皇帝昏庸,可经济繁华,商业网络遍布天下,若是能通过边境市场,将大宋的财富引流至大辽,那对大辽国力的增强,无疑是一剂猛药。
大辽军队本就骁勇善战,若再有雄厚财力支撑,扩充军备、培养精锐,兵强马壮之日指日可待。
待那时,这看似强盛实则腐朽的大宋,又怎能抵挡大辽铁骑的锋芒?
萧峰到时会攻下大宋,坐拥这片富饶之地,粮食、财宝、人才尽入囊中,便能为自己征服全世界的宏图霸业筑牢根基。
萧峰望着殿内醉生梦死的赵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志在必得的光芒。
今日与这昏君商谈,便是这场霸业的开端!
无论过程如何艰难,他都要让大辽的旗帜,飘扬在大宋的每一寸土地,乃至这天下的每一个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