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比喻为人体啊……”啊楠吁了口气，神色古怪地看着李建一，“按照你的说法，你多半是这身体内的病原体？”</P>

“人类意志，虚空也有意志，人体就是一个无限的宝藏，虚空为什么不能也是另外一种【人体】……一种超乎任何认知的某个【生命】？”李建一突然提高了声调，“一个人，能够将自己的神魂分类，拥有许多不同的性格，同时存在。甚至还有一体双魂的意外。那么，你，我，万物，一切，为什么不能够是【虚空】所幻想出来的单独个体？”</P>

啊楠张了张口。</P>

李建一没有停下来，“当这一切，都只是虚空【意志】思维之下的思想造物之时，便有无数你我所认为的奇迹能够发生，时间，空间，因果，所有你我认为的悖论，都不再是问题。因为这一切都是思维之中诞生，只是无限的想象！那么，即便是……”</P>

啊楠突然灵魂狂跳。</P>

“那么，即便是命运！”李建一彻底张开了双手，“是否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P>

啊楠缓缓地吁了口气，跳动的灵魂渐渐平复了下来，她突然一笑，轻轻地鼓起了掌来，“所以…博士啊，你会不会饿肚子？”</P>

李建一皱了皱眉头。</P>

啊楠幽幽地道：“你是看见有小人从你的身体之中跳出来了吗？”</P>

“楠小姐好像，并不很认同我。”李建一扶了扶眼镜。</P>

“你好像也不需要别人认同啊？”啊楠叹了口气，“我看你自嗨就够了，又何必把我掺进来，降低你自己的浓度呢。”</P>

李建一沉默……就很搞心态。</P>

啊楠此时又吁了口气，“好吧，你的终极目标我大概是知道了……太远，说回现在。香香是怎么回事？就是你用来叩开这个终极目标大门的钥匙？可不要用什么研究大脑皮层的活动这种鬼话来糊弄我……这种克隆生命能够研究，正常生育下来的物种就不能研究了？别开玩笑了。”</P>

“使用【生命之巢】，确实会有别的原因。”李建一淡然道：“正如楠小姐所说，不管是使用哪一种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区别…但真的是这样吗？”</P>

“哦…稳定性。”啊楠若有所思，“你可以随时控制思想的进度对吧？一旦实验体出现了偏差，随时都可以回收，甚至销毁……新的个体只要【下载】相关就可以直接投入使用了，还能够不断地进行环境的调整之类。”</P>

“我有点期待，楠小姐能够加入了。”李建一目光灼灼，“即便是宋樱，也差不多用了一个月，才弄明白这些……当然，也只是笼统的概念而已。”</P>

“宋什么？”啊楠不禁瞪大了眼睛，“宋教习？她…也是你们的一员？”</P>

“只是相互分享而已。”李建一摇了摇头，“起初，她只是为了通过【平天】的财力，在【遗迹之门】之中寻人。我们会印证不少东西，但她也会持一些不同的观点，这是好事，思想如果没有矛盾的碰撞，怎会精彩呢。”</P>

啊楠却突然叹了口气，“老兄，看在你和我说这么多的份上，送上一份建议。”</P>

李建一稍感意外，“请说。”</P>

“别去碰宋教习。”啊楠正色道：“我怕你…你们把握不住。”</P>

“是说鲁达吗？”李建一沉吟道：“他确实是一个较为棘手的人物，但我们本就没有伤害宋教习的意思，即便是鲁达，也不能禁止自己的女儿追求自己的道路。”</P>

“……反正，言尽于此。”啊楠摇了摇头，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P>

——tm，老板的三……是你说碰就碰的？</P>

——我自己都要在观望呢……</P>

她禁不住吐槽…说起来老板好似有段时间没有去找三……了。</P>

……</P>

对于楠小姐突然的忠告，李建一沉思了会儿之后，总感觉是有不妥的地方……鲁达确实是一个很不稳定的因数。</P>

不过，这位楠小姐竟然与鲁达认识吗？</P>

自从这位楠小姐出现在【火云市】，靠近【红孩】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纳入了牛大光的视线之中——至少，从她与大小姐接触到现在的这段时间内，是没有与鲁达有过交集的。</P>

在她出现在【火云市】之前？</P>

又或者是通过【赤王陵】认识的？</P>

他已经知道这位楠小姐拥有分身的能力，那么之前对她的监视的真实性，就要大打折扣了……而且她还拥有神奇的改造机械的能力，并自称是得自【赤王陵】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