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朕大隋的精锐之师,竟被一群山贼劫走了财宝。
他这武艺高强都用到哪里去了?韩飞人呢?”
麻叔谋身子微微一颤,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韩飞此时已回到洛阳。
正是他将财宝被劫之事禀报给臣,臣这才得知。
陛下,请问是否要把韩飞召来,让他亲自向陛下请罪?”
杨广不屑地摆了摆手,说道:“召来有何用?他不是一直自负武艺高强吗?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去传朕的旨意,让他即刻去找赵虎,给朕拖住瓦岗贼军。
若是他能成功拖住,朕便赦免他无罪;但若是拖不住,那他就不用回来了,朕留他无用!”
麻叔谋连忙抱拳领命,说道:“臣遵旨!
臣这就去传旨,告知韩飞,让他即刻出发。”
杨广一脸疲惫地挥了挥手,说道:“下去吧。”
麻叔谋不敢再多言,小心翼翼地退下。
他深知此次财宝被劫,自己罪责不轻,而韩飞更是闯下大祸。
如今只能期望韩飞能完成杨广交代的任务,或许还能挽回些许局面。
否则,不仅韩飞性命堪忧,自己恐怕也难辞其咎。
待麻叔谋退下后,杨广独自站在大殿中,望着手中那枚刻有“宇文”字样的令牌,心中的怒火与疑虑交织,久久无法平息。
杨广站在大殿之上,手中紧紧握着那枚刻有“宇文”字样的令牌,心中的疑惑与猜忌如潮水般翻涌。
思索片刻后,他决定试探一下宇文化及,于是高声招呼道:“来人,把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从殿外叫进来。”
不多时,宇文化及与宇文成都父子二人匆匆步入大殿。他们恭敬地向杨广行礼,齐声说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目光如电,直直地看向宇文化及,冷冷开口道:“宇文爱卿,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宇文化及此时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杨广这话的意思,心中暗自揣测,却又摸不着头脑。
他只得小心翼翼地对杨广说道:“陛下,臣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麻叔谋将军刚才来是……”
杨广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道:“麻叔谋告诉朕,有一批运往长安的重要财物被劫了。”
宇文化及听闻,心中一惊,但仍旧佯装愤怒,义愤填膺地说道:“陛下,可知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我朝的财物?
这简直是不把我大隋的威严放在眼里!”
杨广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与审视,说道:“哼,他们在战场上捡到这个。
”说着,便将那枚刻有“宇文”二字的令牌狠狠地摔在了宇文化及面前。
宇文化及看到令牌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吓得“嘣”的一下跪倒在地,宇文成都见状,也赶忙跟着跪地。
宇文化及心中慌乱,但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急切地说道:“陛下冤枉啊!
此次运送财物之事,确实只有少数人知晓。
若臣要是敢劫这批财宝,又怎会如此愚蠢,故意留下这刻有‘宇文’二字的令牌呢?
陛下请想,假设臣真想劫这批财物,以臣的谨慎,断然不会让人随身带着如此明显的证据,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反之,这更像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啊!
陛下,您不妨仔细想一想,他们劫去财宝,却特意留下这刻有‘宇文’二字的令牌,其目的不正是想让陛下怀疑是臣教唆下属劫的财宝吗?
如此一来,陛下得知后定会龙颜大怒,他们不就达到目的了吗?”
宇文成都也赶忙附和道:“陛下,父亲所言极是。
父亲一向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谋逆之心,还望陛下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