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胡闹!”原来是参谋长看到这番情景后,气得满脸通红,他大步上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掀翻了那个精心制作而成的沙盘。刹那间,沙盘上的沙子飞扬起来,弥漫在空中,形成一片朦胧的沙尘。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参谋长的这一举动,苏丹身上那件洁白如雪的大褂突然发出“呲啦”一声脆响,原本整齐的线脚瞬间崩裂开,露出了里面陈旧的布料。仔细一看,这件大褂竟然是她当年怀云疏的时候穿过并且修改过的旧衣服。
此时,段嘉衍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过来。他脚上那双锃亮的军靴毫不留情地踩碎了散落在地上的珍珠,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紧接着,他右手抽出腰间的作战匕首,锋利的刀尖轻轻挑起苏丹那已经变得松垮的腰带,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苏大夫啊,您这所谓的防汛妙计,难道是打算给汹涌而来的洪水增添一个玩伴不成?”
子夜的救灾帐篷弥漫艾草香。苏丹的银针盒压着泛黄的《妊娠脉诀》,药王鼎残片在枕边泛青芒。三个孩子蜷在睡袋里说梦话,云疏的虎头鞋蹬着\"产房\"二字涂鸦,怀瑾的账本翻到前世产程记录,念苏的珍珠在梦中滚成婴儿脚丫形状。
\"两个月了。\"段嘉衍的枪茧擦过她平坦小腹,作训服内袋的婚书突然渗出青铜液,\"那夜拆弹任务...\"他忽然噤声,帐篷外传来异动——苏雪琴余党伪造的流产药方正被山洪冲上堤坝!
暴雨中,伪造的药方在浪尖燃烧,火星拼出恶毒诅咒。苏丹的银针穿透雨幕,针尾红穗缠住漂流的木箱——三百包堕胎药在灵泉水中化出原形,竟是固堤用的速凝水泥!怀瑾的测温仪发出冷笑:\"戌时水位下降三米,因母亲怒而回天。\"
晨光刺破乌云时,苏丹站在重筑的堤坝上。药王鼎遗址浮出水面,鼎腹的求子图腾与她脉象共鸣。段嘉衍的军功章别在她防汛服上,勋章背面\"白首\"二字蔓出藤纹,悄然缠住她的小腹。
\"这次救灾报告,\"参谋长递上文件的手在抖,\"要添上...添上...\"云疏突然窜上办公桌,虎头鞋踩着\"早孕反应\"的医学报告:\"添个小妹妹!\"怀瑾的炭笔在防汛图标注产房位置,念苏的珍珠滚进药王鼎,鼎内忽传清亮婴啼。
暮色染红防汛帐篷时,段嘉衍的掌心隔着防护服贴上她小腹。三个孩子用防汛沙包堆成婴儿床,云疏的童谣染上安胎药的苦香,怀瑾的账本记满胎教方案,念苏的珍珠串成祈福星链。药王鼎在月色下完整浮现,鼎耳纹路正与苏丹的孕脉同频搏动。
洪峰警报解除那日,军属楼收到神秘包裹。染血的《产经》里夹着青铜长命锁,锁芯藏着段嘉衍父亲的手书:\"...孙辈若现,鼎劫可解...\"苏丹的银针挑破伪装油纸,苏雪琴的绝笔在火光中狰狞:\"此胎落地日,便是...\"
段嘉衍的军靴碾碎余音,作战匕首削苹果的寒光里,三个孩子正用防汛图折纸鹤。云疏把纸鹤塞进母亲防护服口袋:\"妹妹说,要穿防弹衣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