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海觉得,他无论如何是重过时寒江的,只是没他有钱,好在卫安冉也不在乎钱这俗物,况且他还年轻,来日方长,他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了。
他有赢过时寒江的信心,但,还是需要一点心机。
趁卫安冉转身的片刻,那海锁住卫安冉的肩膀,自顾自的拽进自己怀里。
“姐,我昨晚梦见我哥了,他说,你会代替他照顾好我的,对吗?”那海喃喃道。
卫安冉这次没有推开他,拍拍他的后背,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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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宾利短促而刺耳的鸣笛声传来,时寒江混不吝的抬腿下车,长身玉立的站在宾利旁,掀眸,一张冷若寒霜的脸映入眼帘。
“卫、安、冉,你抱别的男人之前,问过我这个男友的意见吗?”身后一声冷箭射来。
“你怎么在这里?”卫安冉挣脱开那海的怀抱,他不是该好端端的在家里一家团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碍你眼了?”他双手抱胸,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你发什么癫?这是那海,那山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卫安冉还是解释了,怎么,姐弟还不能拥抱一下?
就一句弟弟,换来时寒江头上无数种烟花炸开,而,那海的眼眸瞬间沉了下去。
送那海上了公交,卫安冉回校,依然懒得理他,快步往京大校门走,步子迈的很快,他死皮赖脸的跟上来,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学校走,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时寒江居然玩上了,冷不防的踩踩她的影子,她快,他加速,她慢,他等待,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后又分开又重叠...
“很晚了,你不回家吗?”卫安冉憋不住了,回头转身,看下了手机,已是晚上十点。
卫安冉是有点情绪的,这一天太漫长了,她的灵魂仿佛被禁锢住了。
她承认对他有心动,但还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
她所向往的感情像煮茶,得慢慢的来,现在,才刚点火,完全不是沸腾的点。
当天,无论是时清浅还是时寒江的举动都压得她喘不上气,她现在只想独处,而他操之过急了。
“我的女友不跟我回家,我哪有家可回?”时寒江皮道。
“时寒江,你给我带来困扰了,你为什么当着同事的面说我是你的女友?我只是答应先试着处处,才第一天,我就觉得我们不合适了。
我来裕丰是赚钱的,不是来谈恋爱的,如果我真跟你交往,从我做你的贴身秘书那刻起就是为了勾引你,
那我就真成了冯太眼中的捞女,我工作中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我宁愿没认识你,你再这样下去,就是逼我离职。”卫安冉严肃道,面容清冷。
时寒江眼角的热情渐渐消退,一桶冰水从头往下倾泻而下,把他浇了个彻底后冰封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