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与李靖的表态，让联盟众人稍安，但谣言之事如阴霾未散，杨戬深知若不揪出幕后黑手，联盟与天庭的合作随时可能再起波澜。

杨戬暗中召集了几个心腹妖将与善于追踪探查的精怪，组成秘密调查小组。他神色凝重，对众人道：“此次谣言事件绝非偶然，西方教既已出手，我们便不能坐以待毙。你们务必在联盟内部暗中调查，留意任何可疑之人、可疑之事，哪怕一丝细微的线索，都不可放过。”

妖将们纷纷领命而去。杨戬则独自在营帐中思索，回忆着谣言传播的路径与方式。他发现，谣言最初是在妖族底层士兵中流传开来，而后迅速扩散至整个联盟。这意味着，传播谣言之人很可能在底层士兵中有一定影响力，或者能够轻易接触到他们。

几日后，一只擅长追踪的鼠精前来禀报：“大人，小的在调查中发现，有几名平日里爱嚼舌根的妖兵，近日行为举止颇为怪异。他们时常在营帐角落窃窃私语，看到有人靠近便立刻噤声。而且，他们近期频繁与一名负责采买的妖族杂役接触。”

杨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那名杂役可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们接触时都说了些什么？”

鼠精挠挠头，道：“那杂役名叫阿三，平日里沉默寡言，负责为联盟采买日常物资。至于他们接触时说了什么，小的怕打草惊蛇，不敢靠得太近，只隐约听到‘西方教’‘好处’之类的字眼。”

杨戬心中有了计较，道：“你继续暗中监视这几名妖兵与阿三，切不可让他们察觉。若有任何新情况，立刻来报。”

与此同时，另一组负责调查消息来源的妖将也有了发现。他们发现，谣言并非只在联盟内部传播，在联盟与外界接触的一些商贩、信使中，也有类似的流言蜚语。这表明，谣言很可能有多个传播渠道，且背后有组织、有计划地在运作。

顺藤摸瓜，内鬼现形露真容

杨戬综合各方情报，决定从那名杂役阿三入手。他让鼠精继续监视阿三的行踪，自己则乔装打扮一番，伪装成一名普通的妖族士兵，悄悄跟在阿三身后。

一日，阿三像往常一样，挑着担子前往联盟附近的集市采买物资。杨戬不远不近地跟着，只见阿三在集市上与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暗中交换眼神，随后便匆匆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杨戬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刚进小巷，便听到阿三与那几个人的对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联盟内部现在是不是人心惶惶？”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阿三谄媚地笑道：“大人放心，小的按照您的吩咐，把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现在联盟里好多妖兵都开始怀疑天庭的诚意，有的甚至想离开联盟呢。”

“很好，你做得不错。这是给你的赏赐，只要继续为我们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沙哑声音的主人扔给阿三一个小袋子，阿三接过，打开一看，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杨戬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强忍着没有立刻现身，而是继续倾听他们的谈话，试图找出幕后主使的更多线索。

“大人，那接下来小的该怎么做？”阿三问道。

“继续散布谣言，把联盟与天庭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激化。另外，留意联盟的军事部署和重要情报，一旦有消息，立刻向我们汇报。”沙哑声音吩咐道。

杨戬知道时机已到，他大喝一声：“大胆内鬼，竟敢勾结外敌，破坏联盟！”说罢，他现出真身，威风凛凛地站在阿三等人面前。

阿三等人见状，吓得脸色苍白。那几个与阿三接头的人试图反抗，但杨戬法力高强，三两下便将他们制服在地。阿三则瘫倒在地，连连求饶：“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一时糊涂，被他们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