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是道歉吗？

月清华转头扑进李莲花怀里，没让羲玄看到自己差点憋不住脱眶的恶意和暴怒，身体微微颤抖着，旁人还以为她格外伤心。

“呜呜呜阿花，哥哥是不是不把我当妹妹，除了这种事都不告诉我？”

羲玄惊慌：“不是，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我可以解决……”

李莲花心疼地拍了拍月清华的背，叹了一口气，落寞道：“唉……哥哥是觉得我们太弱了，帮不到他吧，哥哥说的对，我们还是太弱了，帮不了他。”

月清华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他能解决个p……鬼呜呜呜……他的解决就是提前化形毁了根基，然后用自己被杀十次的方式去化解别人的怨气吗？”

羲玄：“可真相是我告诉她的，她被杀也有我的一份责任……”

什么你的责任！你才没有责任！

月清华想这么喊，但羲玄确实告诉了战神真相。不能立刻想出反驳的理由，她挠了挠李莲花的腰。

李莲花轻咳了一声，缓缓道：“大哥，你只是不忍心她继续被骗，告诉她真相，免得她继续屠戮同族制造杀孽。你提前了一千多年告诉她，已经救了很多人，你并没有错，也没有义务要为这种事负责。”

月清华这时抬头看向羲玄，眼睛红红的：“没错，战神落得那个下场的根本原因是柏麟造成的，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不该由你来承担这份后果。”

李莲花惭惭地看着羲玄：“我想，战神愤怒打上天界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好朋友，柏麟帝君欺骗了他，对吧？”

羲玄沉默了，他想到之前战神打上天宫时说的那些话，确实都是这个意思。

月清华不怒反笑：“所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虐恋情深，你为什么要去插入他们？你是想当夏薇名(蚀骨之情的恶毒女配)吗？”

羲玄低头：“不是……”

月清华继续道：“还是说你以为你是萧衍(深情男配)？”

羲玄再低头：“不是……”

月清华顿了顿，平静地问道：“死了几次了？”

羲玄又双叒叕低头：“一、一次……轮回还没开始你就……”

月清华冷笑：“哈！”

羲玄浑身一抖，闭口不言，但头埋得更低了。

月清华继续问：“要不是我发现不对给你发消息，你是不是想靠着空间的时间差直接在那边过完十次轮回再回来？”

(租客在其他世界经过的时间，只要超过一天，那么无论过了多久，重新开门回到空间时，空间的时间都只会来到第二天早上。

羲玄这是打着神不知鬼不觉，先斩后奏的主意。)

羲玄的脑袋都快缩进脖子里了，默认不说话的模样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子倔强。

他觉得他做得没错，空间里最厉害的就是他自己(在大圣来之前)，他作为哥哥，自己做的事应该自己承担，不能让弟弟妹妹为他担心涉险。

这副积极认错，但死不悔改的态度着实有些眼熟。

月清华不和这只缩头大鸟争辩，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孙悟空，却发现之前还围在他身边，往自己这边靠的人全都缩到了他后面，见她看过来，还齐齐倒退了一步。

“……”

月清华转向孙悟空：“大圣，可否请你帮个忙？”

孙悟空挥了挥手：“诶，你说！”

月清华给孙悟空说了一下琉璃世界的天、修罗、人三界的基本情况，然后道：“帮我抓住柏麟，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