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致命的毒药差点要了尉承的命,好在后来尉承并无大碍。
后来尉承念在王医师暗中解救李大爷,才网开一面。
自此,王医师便拜李大爷为师,对尉承也更加忠心。
长廊下,王医师小跑着追上李大爷,压低声音道,
“师傅,你不劝劝皇上?就算你给皇上的壮阳药再厉害,皇上整日喝对他的身体也不好啊,再说皇上这般没有节制,就算他受得了,皇后也受不了啊,你看皇后都快下不来床了。”
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
李大爷停下脚步,苍老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廊柱上的朱漆,
“暂且再等等吧,等皇上对这种事腻了再说,你也知道皇上也快三十岁了,前些年被憋到了,不得让他将那些年错过的往回找。”
王医师撇了撇嘴,嘟囔道,
“一个月前你都这样说…… 再说皇后娘娘那避子汤也不能让她当水喝啊。”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李大爷,李大爷若有所思,眼神渐渐凝重,
“你说的有道理,就算我熬出的避子汤再怎么不伤身体,可也是药三分毒啊,这事我还真得跟皇上说说。”
暮色如墨浸透宫墙,鎏金宫灯次第亮起,将凤阳宫的琉璃瓦镀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沈汐兰正对着铜镜卸下珠钗,青丝如瀑垂落肩头,月白色寝衣勾勒出纤细腰肢。
身后传来衣袂轻响,带着熟悉冷香的气息骤然笼罩,尉承有力的双臂从她身后环住,温热的呼吸如数喷洒在她的颈侧。
沈汐兰握着玉梳的手微微一颤,回过头时眼底藏着几分无奈,
“今夜能不能放过我?”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连日来的疲惫。
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尉承玄色龙袍上的金线绣纹与她的素色寝衣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不是你说的想要孩子?”
尉承的手掌已经探入她的心衣,指尖摩挲过细腻肌肤,引得沈汐兰脸颊瞬间绯红。
她慌乱地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嗔怪道,
“会不会做的次数太多,所以很难怀上?”
尾音带着些委屈的颤意。
“哪有这种说法”
尉承低笑,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平坦的小腹,
“这种事也急不得”
“可能就是这种事情做得太多了,不但孩子都怀不上,就连月事都没了”
沈汐兰试图推开他,却被尉承用尽全力箍住腰肢,后背重重贴上坚实胸膛。
“好,那听你的,今夜过后放过你几日,好生休养如何?”
尉承的唇落在她发顶,可话音未落,又突然将人拦腰抱起。
沈汐兰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脖颈,素色寝衣下摆滑落,露出一截莹白脚踝。
雕花床榻发出细微吱呀声,暖黄烛火被夜风拂得明灭不定。
月光透过窗棂的雕花,在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
星子在天幕眨动,将宫殿的轮廓勾勒成剪影,唯有凤阳宫的纱帐内,春色旖旎。
“皇上…… 不是说最后一次了么,怎么还来?”
沈汐兰气若游丝,指尖无力地抵在尉承肩头,却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枕畔。
“这是最后一次。”
尉承的声音已经染上情欲的沙哑,滚烫的吻落在她锁骨处。
“天又快亮了……”
“天亮就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