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正如丞相之言!”
“支持丞相所言!”
………
众文武百官都附和丞相,只因他是百官之首。
椿布听到榆布之言,抬头看向殿外,见暴风雪在飞舞着,整个天空乌沉沉的。
他处于西北数十年,自然知道这乌云密布的天空,一旦下雪,这乌沉沉的,将要连续下好几天。
如此一来,这丞相之语,不无道理。
夜郎王赵烈自然没带御寒衣物,长此下去,不冻死他们才怪呢!
于是,椿布展颜欢笑:“如果真如丞相之言,则天佑我土蕃呢!”
榆布微笑道:“陛下放心好了,这夜郎王赵烈虽然勇猛,但他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斗不过上苍!一场大雪,说不定真的是他的灭顶之灾!”
“好!但愿如此!”椿布国王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
文武百官,正在议论纷纷时,兵马大元帅梓布带着满身白雪走了进来。
文武百官皆感到他一身寒意,整个朝堂随着梓布兵马大元帅的到来,感到冰冷。
“梓布元帅,外面情况怎样?夜郎王有多少人马?”椿布国王问道。
“回陛下,外面情况对我们极为不利,夜郎王带一万人马驻扎在东门,随时都有攻入京都的可能!”梓布答道。
“如此暴雪,夜郎军没抗寒之衣,如果下几天暴雪,这些夜郎兵卒,只怕全都会被冻死!”丞相榆布冷笑道。
这榆布对梓布一味抵抗夜郎军不瞒,因此言语中满含酸意,有些含沙射影的成分。
朝中文武,大多数怕死,不想与夜郎开战。
而梓布这个主战派,严重损坏他们的利益!因此,皆对梓布这个三朝老帅有意见。
当榆布丞相讲出这话时,许多人附和,认为确实如此。
梓布老帅当然明白这些人的心里所想。
然而,现在国难当头,他没时间与这些贪生怕死之徒,在此逞口舌之快。
“各位!老夫现在明确的告诉你:夜郎军根本没少御寒之衣,也没少充饥之粮,他们兵精粮足,不会如你们所想的那样,会被冻死或饿死!”梓布说道。
椿布国王听到此话,心中凉了半截:“老元帅!这可如何是好?”
“大王,莫急!也许这场大雪,是上苍在帮我们,不过!老夫明确的告诉在坐各位:我们这一战必败无疑!因此,趁下大雪,陛下赶快收拾东西,逃往西部大翰国,从此隐姓埋名!过完一生!”
梓布边说边拜伏在地:“大王!恕老臣不忠!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不过老臣只是就事论事,希望大王逃往大翰国,趁这茫茫大雪封路,抓住这时机,赶快从西门离去吧!”
榆布闻言,不禁大怒:“梓布!你身为土蕃国兵马大元帅!理应驱除外敌,保护大王及百姓安危!而今尚未开战,却要大王出逃,这是何居心?”
梓布冷笑道:“各位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而今夜郎大军压境,我们根本没有胜算!因此,大王先去大翰国,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有文武百官愿随大王去大翰国者更好!”
众文武百官听到此话,皆大欢喜,于是纷纷表态,愿护大王西去大翰国。
梓布一叹:国难当头,那些食君禄者,不思报国,却只顾自己仓惶出逃,以苟全自己的性命。
“好!既然各位要跟大王西去大翰国,那么,事不迟疑,赶快去收拾东西,立即出走!”梓布说道。
“朕走了,老帅你怎么办?”椿布国王问道。
“哈哈哈!大王不必担心!老夫身为军人!守土卫国是军人的天职,老夫誓与土蕃共存亡,直至战到最后一兵一卒!”
梓布元帅之言,慷慨悲壮!使满朝文武感到心中惭愧,特别是那些想立即出逃的文武官员,觉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