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条蛇而已……”贝尔摩德缓缓的打了一个哈欠,略带嘲讽的笑道:“只要是对于组织有利的,难道琴酒还会保下那条蛇不成?”
【重点不在于那条蛇,实验标本存活,这确实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但——】
【有人给我透露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收养那条蛇的人,体内孕含着和Aptx4869十分相配的细胞,如果能将那个人抓来,相信一定会出现完美的‘结果’。】
贝尔摩德的红唇缓缓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线条,她的声音甜得像蜜,眼神却冷得像冰:“所以——你是想杀了琴酒?”
电子屏幕闪烁了一下,朗姆的沉默持续了几秒,随后爆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贝尔摩德,你总是这么……直接。】
“我只是按照你的逻辑推理而已。”她优雅地交叠起双腿,黑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那条蛇是琴酒的'宠物',而你现在告诉我,收养它的人是个完美的实验体……”
贝尔摩德故意拖长了尾音:“这不就是在暗示,琴酒藏着组织的'财产'吗?”
朗姆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你知道组织对叛徒的处理方式。】
贝尔摩德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危险的光芒。
“琴酒会是叛徒?”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那个把'清理叛徒'当作人生信条的工作狂?”
【不是说他背叛组织,而是他可能……知情不报。那条蛇在Aptx4869实验中存活已经三个月了,并且出现了退化至幼儿期的情况,Shirley当时在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并没有上报——】
【琴酒也从未向科研组报告这一异常。】
“有趣。”
贝尔摩德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眯起眼睛:“所以你是怀疑,我们亲爱的琴酒,在偷偷进行自己的小实验?”
【或者更糟——】朗姆的声音带着某种暗示:【他可能接触到了某些……未公开的研究数据。】
贝尔摩德的表情瞬间凝固,她觉得朗姆有些莫名其妙,但表面上,她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证据呢?”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指控琴酒可不是闹着玩的,朗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个男人对'背叛'有多敏感。如果这些话被琴酒听到,他的爱枪就会对准了我这里——”
贝尔摩德将手指抵在太阳穴上,用嘴型“砰”了一声,仿佛下一刻她就要面对这样的情况。
就在此时,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显示出一份加密的医疗报告:【这是三个月前Shirley上交的体检数据,当时他被那条实验蛇给咬了,毒素蔓延在他的体内。但是,注意他的血液检测结果——某些指标与Aptx4869受试者的数据高度吻合。】
贝尔摩德猛地站起身,酒杯“砰”地一声被放在桌上:“你在暗示琴酒给自己注射了Aptx48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