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的。”
李胤鹏忙不迭地点头,闭眼,双手合十。
在他身边的丧彪问:「你在做什么?」
李胤鹏眯开一只眼,说:“在求。”
「嗯?求什么?」丧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求树妖。”李胤鹏晃着手,越发真诚,“求它压制一会儿这个村子里的厉鬼,这样我们一会儿就不用太辛苦了。”
丧彪:「……」
夏乐屿蹙眉:“你没救了。”
阮娇娇直接上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说:“你清醒一点!”
这一下李胤鹏完全不疼,阮娇娇的手倒是很疼。
一巴掌直接拍在李胤鹏身上的护甲上了。
阮娇娇捂着手,脸皱作一团。
李胤鹏:“我很清醒!第一次实战有点紧张娇娇老师你理解一下!”
“……”
阮娇娇不知如何作答,气得倒吸气。
还是丧彪走过去打破了僵局,他直接问钟离:「发现什么了?」
钟离见是他来,微微侧头笑了笑,道:“先生不妨站在树下,也能发现东西。”
「哦?」丧彪道,「老夫只能察觉到此处死气最盛。」
“不错,此处阴气的确最盛,究竟是何缘故呢?”钟离抬手,指尖轻抚随风晃动的树梢。
柳树枝条擦着他的掌心晃动,再轻轻摆回来。
丧彪:「你分明知道。」
“此地神秘,若是说出来,神秘感便消失了。”
丧彪:「……嘶。」
钟离收回手,转身面对丧彪,“我有事要请先生帮忙。”
「直接说吧。」
李胤鹏师兄妹三人只见钟离凑近丧彪,接着,他们在说什么就一点都听不到了。
“奇怪,我听不见。”李胤鹏说。
“我也听不见。”她问夏乐屿,“二师兄你呢?”
夏乐屿也摇头。
“悄悄话?”李胤鹏说:“我生气了!”
阮娇娇:“有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
“呵。”夏乐屿冷哼一声,也是很不爽。
祁伯走近,拿毛巾擦着手,问:“在做什么?”
李胤鹏这个没心眼的没反应过来,直接就回答:“窃听。”
“胡说!”阮娇娇条件反射就想给李胤鹏一拳,但拳头挥到一半,又回想起李胤鹏现在穿着的护甲,只能就此讪讪收回手,“不是窃听,我们只是关心同门。”
李胤鹏一改之前的说辞,点头附和:“没错,是这样的!”
阮娇娇:“……”
服了,李胤鹏的表现和委婉承认有什么区别?
三个师兄妹的最后一人——夏乐屿一声不吭。
祁伯笑了笑,说:“无妨,我有时候也对其他人的事情抱有好奇。”
李胤鹏:“可是祁伯你也隐居了三十年,八卦的心真的拦得住?”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祁伯道,“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听一些烟花柳巷的传闻,不过随着年纪渐渐变大,不听省得糟心。”
“这种想法也很对。”李胤鹏说,“嗯!祁伯你果然超脱世人,可以写点诗,我立刻尊称你为下一个陶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