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屿辣评:“的确跟你不一样。”
“我怎么了!”李胤鹏说,“我的佩剑名字还有迷惑性呢。”
夏乐屿:“浅薄无知。”
阮娇娇歪头在想,那把剑为什么要叫栖寒。
就算能听出来诗句的意思,还是不懂。
她不懂,所以她问了。
钟离的回答很简单——又念了一次“栖寒”。
正在阮娇娇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剑光闪过,一把剑落在了钟离手心。
丧彪定睛一看——嚯,波提欧的评价还真没错。
阮娇娇震惊于这把剑真的听话了,“我一直在想,这种兵器认主的场景会是多么帅,可真发生在我面前,我忍不住想,它没剑鞘真的不会划伤路人吗?”
“呵呵。”钟离浅笑一下,温声道:“不会的,在触及我的手之前,它都是无形的,不会伤人。”
钟离一说,阮娇娇就放心了。
波提欧掐着眉心,道:“宝贝的,再看一眼还是觉得恶心。”
阮娇娇:“……”
夏乐屿:“呵。”
李胤鹏:“……”
二师弟你不要觉得我没发现你在幸灾乐祸。
钟离将剑横在掌上,宝石镶嵌的剑柄朝上,念道:“参差寒叶树……”
又翻了一面,让鳄鱼皮朝上,“……林鸟独依栖。”
李胤鹏:“??”
阮娇娇:“……”
她看懂了。
这个意思也太直白了。
宝石太多镶嵌得太杂所以被比作披了霜雪的树,而金刚色的鳄鱼皮……无疑就是麻雀。
颜色太像了。
钟离带着淡淡笑意的眸子看着阮娇娇。
阮娇娇被盯得实在羞愧,干脆捂脸。
“好名字。”阮娇娇胡夸。
钟离回夸:“是剑铸得好,剑柄好看。”
阮娇娇:“……”
-
午饭过后,钟离又去了趟楼上。
他们已经按照药方抓了药回来,厨房正在煎煮。
那位魔族姑娘伤得太重,如今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在看什么?”李胤鹏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钟离:“只是关照病人。”
他垂眸浅笑一下,转身问,“你们怎么也跟上来了?”
本是钟离一人上来的,结果转头一看,除了丧彪在厨房煎药,其他人都跟了上来。
这个屋子一时间又满满当当。
阮娇娇:“古代的房间就是小哈,这都是上房了,还没做得金碧辉煌的,也不敞亮。”
夏乐屿:“金碧辉煌?你当进皇宫呢?”
“有这个想法。”阮娇娇笑问,“二师兄你母亲原是国师,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们进皇宫做客?”
“没。”夏乐屿回答得干净利落,一点没给阮娇娇留念想,“我要是和皇宫之人有关系,现在就让他们来荡平寒霄峰。”
阮娇娇:“……”
这是真话。
这话真得不能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