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立即拨通了赵随舟的电话。
手机那头,赵随舟已经把江稚鱼扛回了鹏城湾一号公寓的顶楼。
直接将她扔到了大床上。
江稚鱼像条死鱼一样,闭着眼,不动不吭声,任由他折腾。
赵随舟这会儿也没心情折腾她,出了卧室,他门也不关,吩咐李斌,“让你人去打条金链子,100米长左右,越粗越好。”
李斌一脸困惑,“打金链子干嘛?”
“锁人。”
李斌瞪了瞪眼,“锁......锁小鱼小姐?”
赵随舟冰刀似的目光扫向他,“你想说什么?”
“老板,不......不用锁吧,兄弟们看着小鱼小姐就行。”李斌低下头,战战兢兢道。
赵随舟到吧台,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又冷幽幽扫李斌一眼,“不想干了?”
“是,我现在就去。”李斌赶紧跑了。
主卧里,江稚鱼听到赵随舟的话,只是嘴角讥诮地扯了扯,并没有其它反应。
赵随舟又倒了杯酒,端着酒杯走到卧室门口,然后支着长腿,身体斜斜地靠到门框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睨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什么时候跟裴现年离了婚,成了我老婆,你就什么时候自由。”他说。
“赵随舟,你他妈有病!”江稚鱼还是没忍住,愤怒地爆了粗口。
赵随舟乐了,掀起唇角,“对,我有病,你就是药!”
比无赖,比不要脸,江稚鱼永远比不过他。
所以,她又闭上眼,不理他了。
这时,赵随舟裤袋里的手机“嗡嗡”震颤了起来。
他摸出来。
看到屏幕上跳跃的来电显示,他狭长的眉峰拧了拧,站直身子去关了卧室门,然后往客厅走。
门一关,江稚鱼就又弹开了眼皮。
她猜到电话有可能是裴现年打过来的,立刻翻下床,跑去门边偷听。
“赵随舟,小鱼呢?你把她带去了哪?”
赵随舟接通电话,裴现年带着威严的声音立即传来。
赵随舟哼笑,先发制人,“裴教授,你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可真是不厚道啊,竟然趁我不备,夺我爱妻,你就不怕我向京大领导检举你。”
“赵随舟,法治社会,人人平等。”
裴现年可不是吃素的,会被他一句话给吓。
别说是一句话,就是倾赵家之力,裴现年也不怕。
因为他除了江稚鱼这个老婆,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管是恋爱还是婚姻,都讲究你情我愿,我和小鱼的婚姻,是以平等自由为基础的。”
“而你呢?”他质问,“你今天在天枢,不顾我太太的意愿,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带走她,那就是犯法。”
“是嘛,你亲眼看到了吗?有证据吗?谁敢作证?”赵随舟态度十足地散漫。
“赵随舟,小鱼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的关系受法律保护,如果二十四小时之内我见不到她,我可以立马报警。”
裴现年压着火,又警告,“你有头有脸,我也不是无名小辈,你如果可以不计后果,我一定奉陪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