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一声轻笑,“有句话叫做饱暖思淫欲,再过几天,你估计就不会想了。”
江稚鱼闻言,眉心轻蹙一下。
赵随舟这话的意思,是要开始虐待她了么?
果然,回到鹏城湾的公寓后,赵随舟就又拿了那条金链子将她锁了起来。
而且,金链子的长度从原来的一百米变成了大概才二三十米,将她活动的范围,完全限制在了卧室这个套房之内。
打开金链子的钥匙,只有一把,放在赵随舟的身上。
江稚鱼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
先由他折腾,只要他不碰她,怎样都可以。
晚上,她躺上床睡觉的时候,赵随舟倒是不再像以前一样,要上床搂着她一起睡。
他就坐在大床对面的沙发里,像一只夜鹰一样,盯着她。
房间灯是关的,窗帘是开的。
窗外新年的灯火伴随着绚烂的烟花,不停的在落地窗外临空绽放,美不胜收。
那样美的烟火啊!
只可惜,太短暂了。
当绚烂绽放尽了,它便彻底消失了,怎么也留不住。
江稚鱼侧身躺着,睁大着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窗外的烟花,悄悄地想,裴现年应该也能看到她此刻看到的绚烂美景吧。
可没等她看够,自动的窗帘便缓缓合上了。
赵随舟关上了窗帘。
江稚鱼也闭上了双眼。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赵随舟就睡在了沙发里。
他让人换了张沙发。
沙发足够长,足够宽大,足够他躺下。
她醒的时候,他还在睡,英俊的面庞恬静无害。
江稚鱼没管他,拖着沉沉的大金链子下了床,去浴室。
赵随舟被那“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吵醒,弹开眼皮朝她看去。
她却没看他,径直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
他忽然就心情不好,伸手一把抓住了锁在她脚上的链子。
链子被一股大力拉住,猝不及防,正往浴室走的江稚鱼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江稚鱼,我是空气吗?”他烦躁地低吼一句。
江稚鱼却连头也不回,只是站在那儿,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赵随舟后知后觉,自己又在妥协了。
他但凡因她动怒,那就是在妥协。
既然她要这么狠,那就看看,到底谁比谁更狠。
赵随舟甩了手上的金链子,起身直接离开了。
江稚鱼则进了浴室。
一整天下来,赵随舟没有再出现过在她的面前,晚上也没有。
但她也发现,原本她的一日三餐,变成了一日一餐。
而且每餐的食物都变得很简单,一碗米饭配一个青菜,再无其它了。
江稚鱼无所谓啊,不饿死就行。
况且,她现在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卧室,消耗本身就少,少吃一点挺好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周。
整整一周,江稚鱼被困在卧室里,每天一碗米饭一小碟青菜。
日子过的完全不如监狱。
这一周,赵随舟也没有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