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回厂里。\"李向阳收起传单，\"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一路上，李向阳发现路边确实有不少传单，有些还被贴在了电线杆上。更让他担心的是，一些路人在议论着什么，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回到厂里，李向阳立即召集全体员工开会。

\"想必大家都听到了一些传言。\"李向阳站在会议室前方，声音平静但有力，\"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们的产品质量没有任何问题。昨天在展会上，我们的产品通过了最权威的检测。\"

员工们交头接耳，显然都很担心。

\"厂长，那些传单是怎么回事？\"一个年轻工人问道。

\"这是恶意竞争。\"李向阳坦诚地说道，\"有人想通过散布谣言来打击我们。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越是这样，越说明我们做得好，威胁到了对手。\"

老王师傅站起来说道：\"厂长，我们都相信您。这段时间我们亲眼看着产品是怎么生产出来的，质量绝对没问题。\"

其他员工也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谢谢大家的信任。\"李向阳感动地说道，\"但我也要告诉大家，接下来可能会很困难。订单可能会减少，我们的收入也可能受到影响。如果有人想离开，我完全理解。\"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老王师傅第一个站起来：\"厂长，我哪儿也不去。咱们厂子是正当经营，怕什么？\"

\"对！我们也不走！\"

\"跟着厂长干到底！\"

看着员工们的支持，李向阳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会议结束后，李向阳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李厂长，我是德利食品的张总。\"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关于我们的合作...\"

\"张总，您说。\"李向阳心里已经有了预感。

\"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最近的一些传言，我们公司高层决定暂时中止合作。等风头过去了，我们再谈。\"

李向阳深吸一口气：\"张总，我们的产品质量是有保证的，检测报告我可以发给您。\"

\"李厂长，我个人是相信您的，但公司的决定我没法改变。真的很抱歉。\"

挂断电话，李向阳刚要整理思绪，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康泰商贸，结果也是一样。

一个上午，李向阳接了七八个这样的电话。有的直接取消合作，有的要求推迟交货，还有的要求降价。

冯明远推门进来，脸色难看：\"厂长，刚才银行来电话，说我们的贷款申请需要重新审核。\"

\"重新审核？\"李向阳抬起头，\"什么理由？\"

\"说是接到举报，说我们企业存在经营风险。\"冯明远无奈地说道，\"银行要求我们提供更多的财务证明和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