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我的认知里，真正的美好世界应该是所有人互相支持、互相帮助的世界，而不是互相防范的、互相斗争的世界。”我想了想，“所以，我们《周易》里才会有用九卦，呃，用字，念通。”

我一边用手写着，一边和婆婆说着。

“这样的什么用九卦，是什么意思啊？”婆婆问道。

“见群龙无首，吉。”我笑着说道，“所有的人都是龙，所有的人都自己有本事，不用靠别人就能好好活着。而且，谁也没有想领导谁，相互之间配合着，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地活着。”

“你说的这个世界，好像有些太美好，美好到几乎难以让人相信。”婆婆笑着说道。

“是的。”我笑了笑，“我们完全不必要去多想那些有的没的，只需要默默在现实尚不如意的世界里，盯着那个美好的目标，不断向前走那么一小步。”

“为啥不是实现目标，而是向前一小步？”婆婆有些吃惊地问，“实现目标，不是更好？”

“目标，都是用来无法达成的。”我笑着，“那些轻而易举达到的，都不能算目标。”

“这样啊？”婆婆笑了，“这理论让人觉得有些像歪理。”

“其实，很多人喜欢将那些无法达成的目标称为理想或者最高目标。”我笑着说道，“比如，射击里面的十环，已经很厉害了。但在十环以内，还有一个趋向十一的小数点。我不知道至今有没有人能射中十一，我想，即使真有人射到十一，也会被判为十点九吧？”

“我查查。”婆婆拿出手机，查了查，“嘿，你还真说对了，有一个叫张梦雪的，曾经射出了10.9环的好成绩，评论说射击没有十一环，10.9环等于是满分了。”

我笑了。没有想到，我竟然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