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神,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上的权利,其实是跟着能力的增长而变化的。一旦一个人有了足够的能力,他和他身边的人,都将因为他的能力而享受比较多的利益。
所以,我需要警觉这个问题,那就是,到底是我自己的能力在促使别人让我感受到自身的权利,还是我在依赖别人的权利而变得看起来有能力?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又一次发现了问题。
是的,是的,很多人认知上出现对自己能力的错误判断,是因为他们实在没有实力却被人捧着,而捧他们的人实际所捧的是他们身边的其他人。
想明白了这些之后,我渐渐开始明白了一些事情。张廷玉为什么要毁掉他和张英的很多记录,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恐怕是在担心他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子孙,平时躺在他们的功劳簿上睡大觉,却误以为他们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能力是他们活得那么滋润的由来。
呃,王臣,大约也是在跟着王宰狐假虎威,他自己却误以为是他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能力,让狐狸们只能老实接受它们的天书被抢。
我笑了,怪不得冯梦龙这一部分写作中,特别强调“蠢动含灵俱一性”。看来,有些人确实像王臣他们一样,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他们本身远远不如那两只小狐狸。如果说小狐狸“含灵”,那王臣就是“蠢动”了。
在这个世界上,要正确处理各种问题,当真不容易。
我下意识摸了摸桥桥,暗自提醒自己,无论如何要让桥桥清楚,他自己以后必须自己努力去成为真正优秀的人。
终于,我们一家人,我,婆婆,言承世和桥桥,在一个非常宽敞的屋子里坐了下来。
我看了看言承世,问道:“现在的会所,是不是有一些会员制?”
“是的。”言承世笑着,“有些确实采取的是会员制,只有充值足够额度才能享有他们的服务。但是,会员制的地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