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婷刚想扑过去喊巧巧,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李姣,只能装模作样地朝着闫巧巧屈膝行礼:“侧妃娘娘好。”
“你呀,这是做什么?”
闫巧巧一把将陆依婷扶起来,牵着她的手坐回床榻边,想了想,她看向李姣:“花园那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也来了不少女眷,我刚从那边过来,现在想和依依说会儿话,还要劳烦嬷嬷替我先招待着。”
李姣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说别的话,而是很听从地屈膝离开。
等到李姣关上门走了,陆依婷才松了口气,换成轻松的表情同闫巧巧撒娇:“哎呀,李嬷嬷还是这么的古板,她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是一句都不敢反驳。”
“那你就对我行礼?”闫巧巧嗔怪道:“我不是说过,你见到我不需要行礼么?”
“哎呀,那还不是因为李嬷嬷在么,平时怎么样是无所谓啦,今天这么多女眷在,我在你跟前,可不能太随性,被别人看到了,看轻你了怎么办?”
闫巧巧很是感动:“嫁入东宫几个月,还是只有巧巧最心疼我。”
“太子对你的态度,还是没有变化吗?”
陆依婷压低声音:“你们,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你这里,还是没有动静?”
她目光隐晦地落在闫巧巧的小腹上。
闫巧巧俏脸微红,轻轻推了陆依婷一下:“你往哪看呢?”
“太子日理万机,他的一门心思都在朝堂上,进后宫的次数……”闫巧巧微微垂眸叹气:“屈指可数。”
一个月入后宫的次数能有两次就不错了,且太子对这方面的需求,好似并不是很大,两次如后宫都很可能只是与她同床共枕。
她能说,她嫁入东宫这么久,除去新婚夜那晚,几乎都没有同太子交融过吗?
就算是闺中姐妹,闫巧巧也无法将这种难以启齿的话说给陆依婷听。
“别说我了,你和程公子如何了?”
闫巧巧拉着陆依婷的手小声问道。
一听她的卓然哥哥,陆依婷顿时垮了一张脸:“从那天开始,我都没有再见过卓然哥哥,我打听到他出门,就没办法堵到他,巧巧,你说卓然哥哥会不会生我的气,在故意躲着我?”
闫巧巧想了想说道:“太子今日也邀请了同僚来参加百花宴,我听太子的意思,大家坐在一起热闹就好,到时候请舞女演出为大家助兴,等会儿你且观察看看,程公子的改变到底和那个花魁有没有关系。”
提及路媛媛,陆依婷顿时垮了脸。
“那个花魁现在在哪呢?”
闫巧巧听出陆依婷话里的怒气,赶紧安抚她:“你别冲动,她们几个人被我安排在了后面的厢房,距离花园还有一些距离,我已经命人叮嘱过她们,不到她们出场时,让她们待在院子里不要出来。”
“不行!”
陆依婷起身:“那附近有条路,穿过拱门就到了花园,卓然哥哥以前来东宫,最喜欢从那里过了,我可要赶紧过去看看,可不能让她提前和卓然哥哥见面。”
闫巧巧连阻拦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依婷跑了出去。
这边,路媛媛被几个小姑娘缠了太久,忍不住出门透透气,好巧不巧,就碰见了程卓然。
还有程卓然身边的太子,李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