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念在情谊上，沈氏应该更容易帮冬荣一些。
但是……
“行吧，我考虑考虑。”
当陈曼这么说的时候，joe就知道一般没什么戏了，也就不再劝下去。
跟了陈曼这么长时间，也知道她的一些性格，在某些事情上，如果不是她自己撞了墙，是坚决不会回头的。
“那许总，午饭记得吃。”
“我知道了，小媳妇儿。”
被陈曼又调侃了一番，joe立刻端着满了的烟灰缸出了办公室。
她刚才闻到饭菜香味，的确是有些饿了，打开joe从饭店打包来的饭盒。
她是真想把joe娶回家算了，点的菜都是她合她口味的，三菜一汤，还有一杯果汁。
肚子饿得叫，陈曼拿起筷子准备吃的时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眉头微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吃点东西了，结果手机响了。
她也不是那种可以想不接电话就不接电话的大人物，便立刻放在筷子，在一堆打开的文件当中找到了手机。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陈曼有那么几秒钟的犹豫。
先前虽然没有明确拒绝顾念，但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以顾念那样的聪明人，她应该知道的，那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为什么？
“你好，顾总。”陈曼看着面前的饭菜，忽然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有点事想当面和你说，有空来个沈氏，当面说比较好。”
“我公司出了点事情，现在一团乱，恐怕没时间去沈氏。顾总你有什么事在电话里面说吧，等以后我有空了，一定去沈氏。”
“如果你觉得在电话里面可以说清楚山南和郁乾的关系的话，我不介意和你在电话里面说。”
四年前，楚非池告诉陈曼他之前做过一份dna报告，是郁欢和沈山南的，结果证实两人是父女。
但是后来楚非池又重新做了郁欢和沈山南的，他们两个不是父女。
那时候陈曼没有问那么当年那一份说他们是父女的报告，不是郁欢和沈山南的话，那么是谁的？
后来，真相告诉她，那份报告是郁乾和沈山南的。
现在顾念在电话里面说起郁乾和沈山南的事情，自然让陈曼想了很多。
“但我……”真的很忙。
“我在公司等你到五点，来不来全看你。”看似顾念把主动权交到了陈曼的手中，但其实，主动权从来都不在陈曼手中。
顾念肯定是知道陈曼一定会去沈氏，所以才会打这一通电话，才会这么自信满满。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嘟声，陈曼又一次觉得心烦。
……
郁乾在酒店，先是和几个合作伙伴开了个视频会议，又接了几个电话，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他工作起来是可以不要命的那种。
后来乔如斯是是实在看不下去，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上来，让郁乾吃点东西。
但是菜上来之后，郁乾却是先到酒柜那边开了酒，倒了两杯，把其中一杯递给乔如斯，后者没接。
“我工作时间不喝酒。”乔如斯特别严肃地拒绝。
“刻板。”郁乾不甚在意，仰头，将高脚杯当中半杯酒一饮而尽，“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女朋友。”
乔如斯嘴角抽了抽，“你也是单身。”
“……”有一个时时刻刻会顶撞自己的下属，郁乾觉得自己可能请了一个假的助理。
“新加坡那家公司那边我已经警告过了，如果他们再用不上台面的手段，将会直接被踢出这次比稿会。”
郁乾似有若无的点点头，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件事的样子。
“不吃点东西？”郁乾拿着酒，坐在餐桌前，“一个人吃饭太寂寞了。”
“两个男人一起吃饭，很奇怪。”乔如斯坚持站在餐桌边，就是不和郁乾一起坐下来，冷淡的表情没有半点的波澜，大概是跟在郁乾身边时间长了吧，学了不少他身上的习性。
“告诉这次的评委，给新加坡那家公司，分数有多低就打多低。就说，是我说的。”郁乾很快地跳跃话题。
好在乔如斯跟在郁乾身边时间长，对他思维的跳跃并不感到奇怪。
“这个……说好了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要是你用ceo的身份施压，不太好，会落下口实。”
“你也说了，我是ceo，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决定不了，那就换个人来当，我当不下去了。”
乔如斯：“……”
郁乾非要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行，我去通知几位评委。”乔如斯应道，“不就是得罪了冬荣，至于这么大气？”
“你的小声嘀咕，我都听到了。”郁乾冷不防地说了一句，“看来是时候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上司了。”
“您慢点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这时候，乔如斯连敬语都用上了，说完之后就赶紧走了。
走之前还嘀咕了一句：总统套房住的好好地，又为什么要换房间？还怪风水不好。
当然，这句嘀咕还是传到了郁乾的耳中。
至于他为什么换房间，不过是因为前一天晚上陈曼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他住的房间号，这女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酒店房间号的，她又用这种方法去过多少男人的房间？
想到这种可能，郁乾的心情就很糟糕。
再加上一个人吃饭，心情就更加不好，于是就是叠加的心情不好。
没多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而后接了起来。
“先生，您要的资料我们都帮你查到了，您是自己看，还是现在讲给您听。”
“你说，我听着。”郁乾其实已经没什么胃口了，只是把就一杯一杯地倒在酒杯里面。
“许小姐是四年前注册的‘冬荣’公司，资金五百万，来路不明。”
“这个我知道。”郁乾道，五百万是他还给陈曼的。
“创业初期，最长时间听说有半个月住在公司，从公司出来之后晕倒被送到医院。”
“这个我也知道。”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私家侦探查？这不是有病？
“说一些，这两年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就这两年？不是四年前？”侦探又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郁乾将最后一点酒一饮而尽，道：“对，这两年。”
……
顾念看到陈曼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她让秘书倒了两杯咖啡进来。
而后，诺大的办公室里面只有她们两人。
其实，陈曼还挺佩服顾念的，听说她不过是从一个小乡镇里面出来的，但是在弱肉强食的沈氏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
沈山南的照顾是一方面，但除却沈山南那个因素，顾念本身就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女人。
从她身上，根本看不出半点小家子气的感觉，觉得她和那些大家闺秀，名门千金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大概，这就是顾念的魅力所在。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