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在婆家过得挺风光的女儿要回娘家,宋衍一脸愉悦欢喜地候在花厅里。
一见得曦走进来,宋衍便道:「曦儿,怎么前一天也不打发人回来说一声要回家?要是你娘知道你要回来,今儿就不会去庙里还愿了。」
得曦神情凝肃,「娘不在也好,女儿有事跟爹聊聊。」
看她一脸肃穆,不像是回来省亲,倒像是来踢馆的,宋衍笑意一敛,「发生什么事了?该不是你在寸家惹了什么事?」
得曦唇角一勾,冷冷一笑。
「爹,」她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问:「放印子钱有您的分吗?」
宋衍身子陡地一震,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看她父亲的表情跟反应,她确定了一件事,就是宋衍有分。
「寸府有个护卫毛虎盗窃府中财物,他说他父亲在宋家打理的矿场里做事,好赌成性不说,还欠了印子钱,而放印子钱的是宋家。」她无畏无惧地直视着他,「爹,宋家这种作为根本与吸血虫无异。」
「你……住口!」宋衍面红耳赤地怒问,「这事,你跟延龄说了?」
「我若说了,现在来找爹的就是他了。」
宋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以怪罪的眼神直视着她,「我可告诉你,这事你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咱宋家就要一败涂地了。」
「爹,」她义正词严地说,「寸家将宋家原有的矿场交给宋家打理,那是对咱的信任跟恩情,您怎么可以背着寸家做这种卑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