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今日云歌收到琼琚山庄的来信,说是你两位姐姐择日会回来探亲,祭拜逝者。”赵岩将一封信递给安歌。
信已经拆开了,安歌并不介意,这信是琼琚山庄给云歌的,云歌拆了也无可厚非。信上所言与赵岩说的大抵相同,她的两位姐姐预期下月初就到,仔细算算日子,也不过十天左右。
关于安家的两个姐姐,安然已有耳闻,大姐安欢,三姐安歆,都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美人。只是两位姐姐都已经二十有余,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出嫁。按常理来讲,她十六岁都有婚约了,两个姐姐必然是嫁了人的。
据传,自小离家在琼琚山庄学习的安欢已经被当今圣上选中,纳为妃嫔,可不知为什么,她并没有入宫,反而仍在琼琚山庄修炼。
“那我四哥呢?有没有来信?”安然问,她记得她还有个哥哥,在扬州问秋门下。
赵岩摇头:“问秋并未来信,今年的御灵大会问秋也未来参加,我等无法联系上安四少爷。”
安然点头。
天色暗下来,赵岩命人点上灯,便退出了安然的房间,为她合上门,站在门外还不忘叮嘱她夜间不要随意出门走动。穆清安排的云歌弟子将安府的空房占了三四间,为确保安全,还派了人轮流守夜。
夜色将深,安然却毫无困意。她懒得熄灯,只是坐在床榻上,试图理清思绪。安家虽然遭此横祸,但蔺星染说过,安家的气还没被堵死。
这话不无道理,安家家大业大,未必就此告终。倘若能把安家撑起来,她自己就是自己的壁垒,自然不必再去抱云歌的大腿。
可问题是,她要怎样重振安家?她连安家剩余的财产在哪、有多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类似于银行的存在。
“什么人!”一声质问打乱了安然的思路,她听出这是赵岩的声音。还不等她反应,门外就传来追逐声,赵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姐,有夜袭者,您千万别出门,我们去去就来,会有人在庭下守着的。”
“好。”安然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