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声音渐远,安然知道庭中有云歌弟子守护,便也听话的没有出门。她才不好奇,遇到这种危及生命的事,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坐了片刻,她却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过分。不是说还有云歌弟子庭下吗?怎么能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然而,等她重新听到声音并且想跑的时候,已经迟了。一行蒙面人踹开她的房门,两个人在外把守,三个人走进房间,手里的剑沾着血迹闪着莹光,一看便知道刚刚与云歌弟子交锋过。
“安小姐,得罪了。”打头的男子声音沙哑,露出的眼睛上有一道刀疤,“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知道楼下的是云歌弟子吗?”安然站起身,没有跟他们走的意思。
刀疤男笑了:“知道,金陵云歌的衣服,还有谁不认识的?”
“既然如此,你们也该知道,抓了我,伤了云歌弟子,云歌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丫头,不瞒你说,我们也是受雇于人,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别逼我们这些大老粗动手。”刀疤男提溜起剑,将它送入鞘中,似乎觉得安然不值得用剑对付。
安然知道,赵岩他们肯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楼下的看样子也指望不上了,只好点点头,示意自己跟他们走。
刀疤男似乎很满意安然的顺从,手一挥,一条麻绳从他身后飞出,将安然的双手绑了个严严实实:“丫头别怪我,委屈一下了!”说着,就将安然打横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五人走出安府,纵身飞上屋顶,踏着一排排房屋的青瓦远去。
安然盯着他们身后的景色,松了一口气。她望着的地方,有一个黑衣男人,正直直的注视着他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