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早知你不是……不是那等人。你无需……同我证明的。”
许韧愣了愣,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噗嗤一笑,额头抵着她的,帮她慢慢顺着背,平复彼此的呼吸。
“我怕你误会太深,不好生证明,还留了疑虑怎么办?”
舒德音脸涨得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憋的。
“真没有了,早没有了的。”
“什么时候没有的?”
舒德音嘟囔一声,许韧没有听清,要再问,可她再也不肯说了。
两人在屋里闹了这一场,隔壁的阿西别提有多紧张了,拳头握得紧紧的,既想要竖起了耳朵去听,防着发生什么事情不好收场;
可她到底是个年轻女子,哪里真好意思去听?
真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绕得阿司头晕。
偏偏无意中引发了这场“危机”的阿司,还笑嘻嘻地支着脑袋,一派的天真无虑。
“二小姐总嚷嚷着要和许先生生个小娃娃,许先生貌如潘安卫阶,二小姐又有英气。他们生出来的小娃娃,一定好看得紧。”
阿西那个气,一巴掌过去,直接把阿司拍在了桌子上:你可长点心吧!
望穿了秋水,许韧总算把个二小姐完好无缺地送了回来,阿西深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替许韧默哀一会会。
许先生忍得一定很辛苦吧?会不会觉得我们二小姐就是个不安生的小妖精呢?
转念想想,不由又明白了阿司的心情:我等孑然一身的单身人士,替人家操心这些,是欠虐吗?
小妖精也好,小圣人也罢,二小姐不管什么样子,许先生不都爱吗?
舒德音也听不着她们的这些腹谤,她蒙在被窝里,迷迷蒙蒙的,暗自和自己做了约定:以后,还是不同先生胡说八道了。
万一他被自己逼急了,动了真格的,总感觉……好害怕。
是了,我们从前还跃跃欲试,总想在路上生个娃娃的舒德音小姑娘,今天有点被许韧刺激到了。
那样的悸动和亲密,整个人好像会被吞噬彻底,怎么不叫人害怕?
怂了的舒德音把被窝睡得暖呼呼的,梦里都还在求许韧赶紧罢手吧!
“我怕,我怕……”
醒来时,想起来这个清晰的梦,脸又慢慢红了,叫阿西看到了,吓了一跳。
“可是受凉发热了?”
舒德音乖乖叫阿西摸了摸额头,小脑袋就跟了人家的手走了——她把个阿西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上,眼巴巴望着人家。
“阿西……”
阿西都忍不住心里柔软了一下,试问这么个乖乖的小姐水蒙蒙朝着你撒娇,你怎么舍得不疼她呢?
阿西便放低了声音,俯身过去,仔细感受了一下她的额温。
“可有哪里不适?”
舒德音摇摇头,不太好意思开口,又只有阿西可以求助。
“好阿西,下回……下回若是我对先生胡说八道,你拦着我,好不好?”
啊?可……可您对许先生胡说八道的时候也太多了,您指的,到底是哪些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