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檀跟魏承东相安无事了几天,自从那天早晨差点擦枪走火之后温檀就一直睡画室。
画室里有一张躺椅,是她从自己的小公寓里搬来的,睡在上面倒也还算舒服。
她以前的时候就喜欢躺在那上面看会儿书,或者盖着薄毯睡个美美的午觉。
既然决定要彻底卖掉那套公寓了,她抽时间回去了一趟,把该丢的都彻底丢了,该带走的也全部带走了。
不留恋,也绝不会回头。
她至今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明明睡在沙发里,怎么最后就到了床上。
魏承东说是他半夜起来看到她滚落到了沙发下面,见她可怜好心将床分给了她一半。
温檀对他的话表示严重的怀疑,因为她不认为自己是睡觉不老实的那种人,她以前也有太困了在沙发上睡着的经历,但从来都没有掉下来过。
所以,搬来躺椅之后她就干脆睡画室了,顺便关上门,省得再发生什么她掉下沙发被魏承东抱到床上的事情。
她出发去德国的前一天晚上,魏承东说他有应酬会回来晚一些。
温檀自己弄了晚饭吃,又收拾好了自己出发的行李。
年年下午的时候宋伯来接走了,她一身轻松地窝在画室躺椅里追剧。
魏承东回来的时候是宋铮扶着送回来的,温檀听到动静开门一看,就看到魏承东人已经坐进了沙发里,右手搭在额头上闭目养神,看来喝了不少的酒。
宋铮对温檀解释:“年底了那些人喝起酒来都跟魔鬼一样,这不魏总就被灌醉了。”
然后又拜托温檀:“您要是方便的话帮忙照顾一下魏总。”
温檀点头答应了下来:“好。”
宋铮离开之后温檀走到沙发前温声问魏承东:“要不要喝点水?”
谁知魏承东却是将手从额头上拿下来,瞥了一眼她放在客厅角落里的行李箱问道:“明天就走?”
温檀不知道他为什么答非所问,但还是应了一声:“嗯,明天上午的飞机。”
魏承东闻言幽幽看向她,眸底的神色暗沉深邃地让温檀心头跳了跳。
本来她没什么特别的感受的,但被魏承东的眼神这样一盯,她竟然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舍不得。
她这一走,他们应该要分别半个月左右。
她没打算在德国待太久,半个月她觉得就足够了。
“我去给你倒点水。”有些承受不住魏承东深邃的视线,温檀赶紧转身跑走了。
去厨房给魏承东倒了水,魏承东接过去喝了几口。
温檀放好水杯之后见他依旧靠在沙发里不动弹,身上还穿着碍事的西装,于是又开口提醒他:“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换了衣服去洗澡休息?”
温檀对魏承东的酒量一点都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到底是醉到什么程度了。
只知道自己的话说完之后好一会儿魏承东都没动弹,她只好抬手主动过去帮他脱西装,就当他是醉的不能动弹了好了。
魏承东倒也配合的很,任由她给他将西装脱了下去,任由女孩子馨香的味道在鼻息间绕来又绕去,任由自己体内的欲火一波又一波地往上窜。
这几天魏承东跟温檀的相安无事,是建立在两人基本不见面的基础上的。
意思就是早上他上班的时候温檀绝对在画室里不出来,早餐倒是给他准备好了放在餐桌上。
晚上他下班回来,她人还是在画室,晚饭也给准备。
很显然,她这是在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