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公的话,这张家堡和大兴县发生的变化,都起于这个叫武沛的少年,他先是带着二十几个少年,消灭了二道坝百十号土匪,又击杀了牛头岭三四百人的悍匪,然后又在张家堡外全歼了来犯的两千羌兵,也是凭借全歼二两羌兵之功,受封了个靖边中郎将官位。”王觉远讲道。
“好了,别说这些了。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你不用再细说了,我想知道他的出身和家庭的情况,你们掌握多少?”吴义打断了王觉远的话。
听到吴义的问话,王觉远脸上露出尴尬神色,躬身说道:“公公,属下无能,实际自从武沛崛起后,我们就关注了他,想摸清他的情况,可是也邪门得很,我们暗中潜入张家堡的人,基本上进去两天就会被人举报抓住,不过他们也没有怎么我们的人,只是驱逐出张家堡。据回来的人讲,张家堡看似很松散,人员可以进出来往,但那里的人都很警觉,对武家更是崇敬和维护得很,只要稍想打听些武家的消息,就会被举报,我们的人很难渗透进去,了解的情况十分有限。只是知道武沛兄妹三人,哥哥叫武雷也在他的军中,姐姐叫武雨在张家堡负责成衣作坊的事情,母亲张大妞就是一个家庭妇女,父亲武铁锤原本是猎户出身现在主要负责张家堡的防卫。不过,有一个情况是确切的,就是这个武沛,不是武铁锤夫妇亲生,是他们在武沛很小的时候抱养的婴儿。”
“算了,这也不能怨你们,以前你们的主要工作是针对鲜卑人收集情报,以及对云中高级官员的监视。这个武沛崛起得太过快速,你们没有掌握到他的情况,也情有可原。”吴义态度淡然地说道。
“多谢公公宽宏,以后我们一定加倍努力,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搞清楚这个武沛的情况。”王觉远躬身向无意行了个礼,语气坚定地说道。
无意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水,吐出口中的一片茶叶,才缓缓说道:“觉远,你记住,要搞清武沛的情况不假,但一定要秘密进行,切不可对外宣扬,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他不是敌人,而是对陛下很重要的人,不仅要搞清他的情况,还要保护好他,知道吗?”
听吴义这么说,王觉远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心道这武沛是谁呀?连皇上陛下都放在心上,吴公公亲自交代,自己辖地有这样一位大神,不知是福是祸。
“是公公属下,谨记!”王觉远应道,接着又说道:“另外,属下还有一件事要向公公汇报。”
“你说吧,是什么事情?”吴义淡淡地说道。
“这次三郡报给朝廷的捷报内容与实际情况有很大出入。据我们了解,任道善和武沛关系不睦,有一些过节,鲜卑人南侵后他调青山营北上驰援云中郡,是有私心的,他是想借鲜卑人除掉青山营。谁知道青山营太能打了,不仅在云中城外全歼了五千鲜卑铁骑,还会同来援的令狐不凡定里边军,夜袭五原鲜卑人大营,才有了这场大捷。任道善根本没有出一兵一卒,定里王汝成拦截鲜卑溃军时,不仅没有成功反被鲜卑溃军打得溃不成军,要不是定里增援的两千人马,估计他的损失会更加惨重,总体说起来,这场大捷应该就是青山营一力而为,加上定里令狐不凡的协助完成的,任道善和王汝成两人不仅无功,应该有过。”王觉远把北地大捷的真实情况向吴义详细讲了一遍。
“哦,还真是这个情况,当时捷报进京后,我就觉得凭任道善和方汝成两人这,怎么可能会有大捷,就猜测到应该是青山营发挥了大的作用,只是没想到这场大捷竟是青山营独立完成。”吴义听完后倒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是淡淡说道。
“那这个武沛我们就要更加关注了,只要他对我们大炎朝廷没有私心,就是朝廷的栋梁之材,你们要关注好、保护好,最重要的是,在他真实身份没有搞清楚前,你们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如果他要是出一点意外,你们所有人就为他陪葬吧!”吴义又对王觉远交代道。
这可是吴义第二次交代,要他保证武沛的安全了,王觉远这次已经不是脑袋冒细汗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发尖,“滴滴答答”掉了下来,吴公公什么时候对一件事多次交代,这定是一件惊天的大事,让他怎么能不紧张。
“公公放心,属下以性命担保,绝不让这个武沛出任何意外。”王觉远说道。
“你一百条命也抵不上他的一条命,我只能这么说,你自己思量它的重要性吧。”吴义又给王觉远加了个码。
王觉远立即跪在地上,“咚咚咚”向吴义叩了几个响头,说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好了,起来吧,话是这么说,但以眼下武沛掌握的力量,在这北地,还有谁能威胁到他的安全,我不过是向你们表达一个意思,就是这个人绝对不能出事,知道吗?”吴义又对王觉远说道。
王觉远只是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属下知道了,属下知道了。”
“好了,别跪着了,起来吧,我这次来也要到大兴张家堡走一趟,去看看你口中的张家堡和大兴县究竟有多大变化,顺便也探访一下武沛的情况,看能不能有些收获。”吴义又对王觉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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