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与他一对一私密交流的那半个时辰想来也是很有效果。
不过,解尧玲和解尧晖姐弟的情绪起伏波动太大,这一家少有沉稳之人。
“阿贵,之前少城主兄弟姊妹三人有过争吵吗?”钟离问。
阿贵:“有,而且不少,三位少爷小姐总是一言不合便争吵,有一次吵得狠了,还动手了。”
钟离:“……”
他错开身子,道:“阿贵先去看看吧,多找几个护院一起。”
“好!”阿贵听罢即刻便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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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李胤鹏才回到无垢峰几人入住的偏院。
他俨然一副被抽干精气的样子,瘫坐在长椅上。
阮娇娇戳了戳他:“大师兄,解城主把你榨干了?”
李胤鹏虚弱地抬手:“不,恰恰相反,脑子里东西太多有点遭不住。”
钟离正与夏乐屿对弈,夏乐屿犯了难,一子久久落不下。
丧彪把头顶金刀取了出来,正操作木偶给自己的“真身”擦钟离给他的润滑油呢。
棋局于钟离而言很是朗明,他问:“解城主将大师兄带去书房后便一直将他过往收集的修道资料传输给大师兄?不仅如此,还与大师兄一齐探讨了几个时辰,是么?”
李胤鹏有气无力:“对,太对了。离离你简直是我的嘴替。”
“说到城主,我有一些地方想去探寻。”
夏乐屿迟迟没有落子,钟离便放下手中棋子,说道。
阮娇娇靠在软枕上,高高举着话本,说:“我也有几处想去看看。”
钟离闻言,浅笑了一下。
“下午,大家各有各的忙碌?”
丧彪擦刀的手不停:「老夫随阿全将整座府能逛的地方都逛了,几处未进的地方,仅是路过,却无比怪异。」
阮娇娇:“我去找了城主夫人。”
她晃了晃手里的书,“这本就是城主夫人给我的,还挺好看的。”
“城主夫人可还安好?”钟离问。
他今日下午也听闻了城主夫人的一些事,不过姊妹三人见解不同,钟离也无法通过言语了解城主夫人。
“不太好。”阮娇娇蹙眉,“不是身体不太好,是精神很不好。”
钟离:“哦?”
夏乐屿这一子总算落下了,“该你了。”
钟离重新执棋,扫了两眼棋局,飞快落下一子,又轮到夏乐屿重新陷入纠结。
“直接说我的结果吧。” 阮娇娇起身,把书放在一边,“城主夫人,也就是陈夫人,有抑郁倾向。经过下午简单调查,我怀疑,是因为她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