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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宫婢一步登瑶阁(第1页/共2页)

虽然知道玉奴大概率不会说,我还是忍不住问:“若曦姑姑是谁?我真的很像她?”

玉奴忙道:“奴才不知,奴才劝小主以后也别打听,最好把这个人忘干净,因为这个人是提不得的。”

“为什么?”我咬牙切齿。

压抑了一整年的憋闷,在这一秒全部一股脑从胸腔吼出:“为什么?不能问我是谁,连一个死掉的姑姑是谁也不能问么?”

“就当是为了奴才的命吧!”

玉奴求饶似的开口,紧接着,我听见磕头的声音,“咚咚咚”,像大锤子一样,砸在我胸口上。

我起身望向屏风外头,直挺挺跪着的身影,想起她对我的照顾,愧疚得想打自己,明明是皇帝让我受委屈,我却要责怪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赤着脚冲过去扶起玉奴,“你快起来,我不是在责怪你,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狗皇帝,我对他是半分好感也没有。”

玉奴犹豫着看向我,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雍正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在倚梅园当值掌灯,承欢格格也是同今日这般,跪在梅树下哭得伤心,我想上去看看,却被王喜公公抢了先。

他们俩谈了许久的话,言辞间多次提及若曦姑姑,那可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据说教养过承欢格格和四阿哥,皇后娘娘对她礼敬有加,华妃跋扈,见了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我偷听得意犹未尽,便趁着交班的空档,问王公公若曦姑姑如今人在何处?

谁知王公公大怒,掐着我的脸颊说,这个名字如今是催命符,想死,就多提几回。

我当时想不明白,王公公为人和善通达,待我尤其宽厚,不过是打听些闲话,何以如此疾言厉色?

结果第二日,他便离奇的死在了卧房里。”

“你再想想,十二月二十二日究竟是什么日子?”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承欢附在我耳畔说的话里提到了这个日期。

玉奴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奴才记得,那日承欢格格对着南边磕头,嘴里一直念叨着姑姑,想必是若曦姑姑的祭日?”

我一时语塞,为自己心中的念头感到可笑,我竟因孩子的一句话,就这么浮想联翩,甚至怀疑自己就是若曦?

玉奴扶我躺下,嘴里轻轻地哼着小调,像哄小孩似的哄我睡觉。

从前不晓得自己凭何入宫,所以忐忑不安,总也睡得不安稳,要不是有她哼曲解闷儿,怕是漫漫长夜早就无聊死了。

不过往后怕是用不上了,如今知道我是因为长得像若曦才入宫的,反而睡得踏实。

第二日一大早,隔壁倚梅园里喧闹不止,我心中不安,便让玉奴去打探一二。

不一会儿她急急忙忙跑了回来,问我:“小主,小主,你昨夜喝酒时,吟的那首诗怎么读来着?什么风什么摧残的?”

我不明觉厉,只道:“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谁料,她这一走,便再也没回来。

我去倚梅园打听,管事公公只说,玉奴被苏公公带走了,大约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难道就因为承欢在我们面前提了“若曦”的名字?皇帝就要让玉奴也死的悄无声息?

这一年,我的身边只有玉奴啊!

我不晓得该去何处寻人,只能抱着暖炉蹲在宫门口等。

一直到等到第二日晌午,玉奴回来了。

她是被人用轿撵抬回来的,身上的衣裳也换成了华丽的宫装。

“玉奴,你怎么才回来?可把我急坏了!”

我急着上前,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玉奴没有做声,倒是她身边两个伶俐的宫女,抢着纠正我的话,“这是我们的余答应,封号妙音娘子,不是什么玉奴!”

玉奴扶我回屋,心不在焉地为我检查摔伤,像是在酝酿着情绪,我知道她有话要说。

终于,在一个深呼吸后,她开口了:“小主,你说奇不奇怪?皇上不是喜欢红梅么?奴才折了一大束,他是一眼都不曾多看,一门心思都在一只坠着木兰的杯子上头,那么个破杯子,他是又擦又摸,宝贝似的鼓捣到二更天,最后居然把它搁在玉玺旁边。”

木兰?

“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屈原一生洁白无垢,他的离骚说的是忧国忧君忧民,这又岂是那些一心想承恩献媚的人能够明白的?

皇帝虽然对我刻薄些,但他勤政爱民这方面,确实是没得说,所以他会把木兰点缀茶杯上,又搁在玉玺旁边,也就不难理解了。

我扫了眼院外光秃秃的木兰树,会心一笑:“古代文人雅士,多以兰比喻君子,皇上附庸风雅也是有了。”

玉奴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突然抿嘴轻笑道:“他呀!同那些酸孺子可不一样,《长生殿》《梨花辞》这些个缱绻的曲子他都不爱听,偏生是让人家唱了一夜的《麻姑献寿》和《咏团圆》,奴才故意按照上回咱们胡乱改的调子唱,谁知他竟愈发感兴趣,直接丢了奏折不批,一心只听我唱曲。

要知道,皇上政务繁忙,就算是华妃娘娘去了,也只能在旁边研磨端茶的份儿,大约是曲子改的实在太好,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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