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司也有些三观尽毁的感受，白小姐看着是个冰清玉洁的闺中女子，对外的形象也说心系已逝的未婚夫，万万想不到背地里还有这样重口味的私生活。

这回是真的不能叫许寻峪继续听了，舒德音请达明志带着许寻峪和阿大回老猎户那里看看，将委托给阿大娘做的衣裳鞋袜都取回来。

“顺便同老猎户打听打听，看这些时日可有人找上门去。我怕白琉朱多想，不相信我只是建庄子来赏雪玩乐，发现了我的秘密，又要生出枝节来。”

许寻峪是不想走的，可阿大也来劝他：“咱们去了，便到林子里走一趟，猎几只野鸡来熬汤如何？”

许寻峪便去了，临走时还嘟嘟嘴对姑姑抱怨：“姑姑嫌我是孩子，背了我说事情。我要生气两个时辰。”

行吧，你回来肯定是两个时辰以后了，那时候我们还是好朋友。

没了小孩子，大人们总算能把这事摊开来说了。舒德音手指头在桌上点了点，再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中间的弯绕。

“你是如何发现这点的？”

其实是阿西先发现了一点的端倪。她不是在盯着白琉朱么？竟叫她看出来一个奇异的景象：白琉朱和白老爷的院子中间隔了好几个小院子，也隔了座小花园。可明明父女两个在各自的院子里歇下的，夜深人静的时候，白老爷却又在白琉朱的小院里出现……

“阿西也……阿西刚发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她都不敢近前去验证到底是什么情况……”

确实，四阿再如何彪悍，她们也是群少女，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阿司倒没什么，她生猛得很，反正二小姐和许先生都不是什么庸俗的人，同他们说起来，也不会和一般人那样大惊小怪的。

“她同我说了，我就去看了呗！两个人着实是亲密的，我估摸着白小姐身边信得过的丫头也知道此事。本来我也想要逮个人来问问，可也怕打草惊蛇。”

舒德音实在觉得这个情报很需要好生消化：“……你，你可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到底是不是父女呢？”

阿司看看许韧，脸上也有些尴尬：“我觉得有些说不好，他们……他们也一直是父女相称的。”

舒德音也忍不住抬手，不自在地挠挠眉头。

“我在京城这许多年，也没见过这许多……猎奇之事。难道当真要走千里路，才能看到人的行为下限么？”

许韧觉得需要给小姑娘一点安慰：“不是的。”

小姑娘看过来，他耸耸肩：“这样的事情京城里多得是，只不过你从前没有窥探到这个地步罢了。”

行吧！舒德音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颇有些自己长了见识成熟起来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