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许寻峪总算是寻到了同盟,拉着三叔就打起先生的小报告。
“三叔,你说许先生过分吗?我说从明日起,想要将读书的时间缩短一些,多同铁师傅们学功夫。咱以后也是要上阵杀敌的,功夫学好了,总没有坏处不是?”
许厚璞乍一听:“是没坏处啊!”
许寻峪顿时有了靠山,小胸膛挺得直直的高高的:“瞧瞧吧许先生!真正威风凛凛的人,都知道男儿还是要把功夫练好了才行!”
舒德音倒吸一口气:我峪儿这……这才叫“生死一线”呢!
许韧若有似无地瞥许厚璞一眼,许小三只觉得背上有点凉,紧接着就真的需要同侄儿抱团取暖瑟瑟发抖了。
“成,试问,若有敌军传递信息,一本书中,将内容做了只言片语的篡改,可你连正本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看出来破绽?”
许厚璞缩缩头:我……我最近也又在恶补学习了,学兄你……你集中火力对峪儿去就成了,何必找上我呢?
许寻峪也张张口:我……我重新买本书来一个字一个字对不行吗?
“呵呵,军情如火情,瞬息万变,无数生命是生是死就在将领的意念间。而你,连有无破绽都看不出来,又如何知道要买正本来做比对?”
许寻峪:……
“我最近听西北军的故事,从前我的祖辈,他们拉起部队起家的时候,还是大老粗呢!”
许厚璞:……
许韧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舒德音就来了段前朝大家的《行猎赋》,许厚璞和许寻峪听得晕头转向的,却见舒德音抿嘴一笑。
“好的。”
咦,咦,咦,这怎么就“好的”,什么好的?难道是要去行猎?这大冷的天,出去跑马吗?那可不够受罪的!
舒德音被叔侄两个如出一辙的懵相给逗笑了:“先生问我,明日要不要撇下你们去拜访总督府,听闻总督府里也有好暖房,专为种菜的,说不得也能借鉴一二用在兰花种植上头呢。”
……没文化原来这么可怕的吗?
舒德音冲许寻峪眨眨眼:“这会儿我们要是你的敌人,说不得就议论要如何把峪儿绑架了,那峪儿可怎么办呐!”
许寻峪撇撇嘴,也觉得他们说的确实有道理,偏偏还要和许韧杠一下:“哼,我才不蠢呢!谁在我面前用这个法子传递信号,都不用去多想,定然有异呀!”
许韧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泥雕木塑,挤出生硬的笑来,竖起大拇指。
“那你好棒呀!”
许寻峪:……呜呜呜呜呜,我总有一天要比许先生强的!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舒德音和许韧来其实是想叫许厚璞想办法和粮商谈判,把西北的粮价控制住。
“三哥,你手里有粮商渴求不得的东西。”